“.......不睡觉么?”许琛按住那只在自己身上撩拨点火的手,有些不自在:“你明天还上班呢。”
季斐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气音听起来格外低沉,说:“你耳朵都红了。”
“就再来一次,很快的,好不好?”
“.......”
当许琛被季斐从床头压到床尾,细细密密的吻不断从肩头往下落到两个下凹的腰窝时,他忽然想起了一句至理名言。
——男人到了床上,所有的话都不能信。
小床很快晃荡出暧昧的声响,许琛被抱着被吻着捣弄了不知道有多久。这种感觉就像是漂在海里,无数个浪头接二连三地打来,把人抛起来又落下,连指尖都要渗透拍碎。
他全身都被折磨得汗津津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跟着起伏哼出些胡乱无意义的音节。
而这些低哑的闷哼在一片黏腻暧昧的声响中显得娇气又勾人,惹得季斐心更痒,动作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