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诺哲嘴角有些抽搐,抬手指着宸婉君的方向,“好,既然你不愿意。本王也不勉强。本王写给你的信想必你看过了,上面的要求可答应?”
“怎么可能答应?一要本元帅死,二要本元帅让关,三还要夺我大业的土地杀我大业的子民,本元帅怎么可能同意?”
“那就是说,你不打算救你们大业皇朝的公主了?”
“为什么要救?本元帅守的还不是她宸家的江山?如果为了她一个人就置天下百姓而不顾,她宸家的列祖列宗也会怨本元帅不分轻重的。”
“你。”乌诺哲看着淡定自若喝着水酒谈笑风生的人,“好,那本王这就将她们都推到江底去喂鱼,祭拜我的父亲。”
“老疆主是鱼吗?”
呃?乌诺哲一时没有明白,只是瞪眼看着卓闻人。
“乌疆主方才不是说要将她们二人喂鱼吗?又说是要祭拜你的父亲,这……不就是说你的父亲是鱼吗?”
‘啪,的一声,乌诺哲手中的酒杯摁在了桌上,陷进去数寸,可酒杯未碎,酒杯中的水酒亦是一滴未撒,可见乌诺哲内功之深厚。“卓元帅,你既不答应那些条件,来这里做什么?想英雄救美吗?哦,对了,本王可是听闻,那宸家的公主对卓元帅可是痴恋数年啊。只怕一个石头人也早已捂化了。”·糯·米·首·发·
卓闻人嘴角撇笑,“本元帅心里有喜欢的人了,也打算只喜欢她一辈子。所以,对于公主的美意我只好辜负了。是以,不要企图拿这些无聊的玩意来软化本元帅本就十分脆弱的心。本元帅这次到这里来就是见公主最后一面,顺便问问公主,有没有什么要交待的后事,我好去帮她完成了。也算对得起她这几年对闻人的好。”语毕,他将眼睛看向宸婉君处。
宸婉君的泪就那般落了下来,“好,我终于知道你的心了。我只有一个要求,从许昭阳手中救出弘扬,无论如何,他是我宸家的子孙,你……一生一世都要护着他。”
卓闻人点了点头,“好,微臣谨听公主懿旨。”
“卓闻人,本王没有想到你是如此的冷血?”乌诺哲有些鄙夷的看着卓闻人,继续说道:“连本王都替公主不值了。”
“别以为你又高尚到了哪里去?”卓闻人不屑的将最后一口酒都倒入口中,站起来抹了抹嘴角说道:“如果乌疆主真真是高尚之人,又何需出来干这种杀伤掳掠的勾当?不要这样看着本元帅,不要说这样做是为了你的子民着想,如果真为你的子民着想,恢复生产才是当务之急,至少可以让你的子民明年不饿肚子,如今你带着他们来这里抢劫,不但什么都抢不到,还令他们的命丢了不少。哼哼,生气了?眼睛瞪那么大干嘛?本元帅说错了吗?至少本元帅敢单枪匹马的到这里来完成我朝公主的遣训,疆主你呢?敢单枪匹马的往本元帅的大营中走一遭吗?如果敢的话,本元帅就将边陲的城防悉数打开又如何?”
听了这番话,乌诺哲的脸上红白青绿变幻着,大怒之下,大掌一挥,一名将士手中的剑斩断了铃铛的吊绳,来不及惊叫,铃铛就那般直直坠入江中被江水吞没。
宸婉君痛呼一声‘铃铛,后是徐徐摇首,“铃铛,是本公主的错,不该拉着你出来,不该。”
“公主,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早死不一定就不好。节哀。”
“闻人,你可不可以说句实话,你真的就从来没有喜欢过本公主?”她都要死了,安慰一下又如何?
卓闻人坚定的摇头,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本元帅这里非常明白的告诉着我,我这里没有喜欢过公主。”
‘哈哈哈,的大笑,宸婉君笑得凄婉,“好,你没有哄本公主。好,本公主总算不会做一个糊涂鬼,不怨、不怨。”
卓闻人的眼中抹过一丝不忍,轻叹着摇了摇头,看向乌诺哲处,“乌疆主,是不是特后悔,不该以一介女子的命相要挟?不但悔了自己一世的英名,而且也没有将本元帅怎么地?”
“你以为,你走得了吗?”
不屑的哧笑,卓闻人再度坐到乌诺哲面前,“本元帅既然敢单枪匹马的来,就能单枪匹马的杀回去,你信不信?”
信,当然信。乌诺哲大掌一挥,“容得你走?”语毕,已是伸出手直是擒拿卓闻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