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何不在城外动手,却偏偏要在城内动手,你应该知道,就算拿到了‘传说之源’也绝对走不出着走城池,”
“是吗,这里四周无人,有谁看到我抢走了‘传说之源’,等幕府的人知晓此事,我早已不在北元城了,哈哈哈,”白衣男子狂笑,说话的声音都与萧尘心一模一样,话落,他的眸光变得残酷了起來,冷漠地说道:“沒时间与你们废话,全都去死吧,”
这一瞬间,无数的残影自白衣男子的身体冲出,直逼钧天公子的每一个扈从,这些残影的速度太快,顷刻欺身,噗噗的飙血声中,十几个扈从横飞出去,身体直接爆开,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哈哈哈,”领头的扈从却在白衣男子的脚下发出了笑声,这让白衣男子顿觉不妙,目光一扫,瞳孔猛地一缩,惊道:“怎么只有十六具尸体,”
“你以为‘传说之源’真的在我身上吗,老七已经使用秘符带着‘传说之源’遁走,主人立刻便会知晓此事,届时必将你挫骨扬灰,”
“秘符,,”白衣男子脸色铁青,一口钢牙几乎要咬碎,冰冷地看了脚下那个扈从头领一眼,“噗”的一声,将其头颅踩碎,血花四溅,瞬间殒命,
“该死,大意之下竟然被一人逃脱,错过了‘传说之源’,”白衣男子咬牙切齿,胸膛急剧起伏,显然气得不轻,尤其是那张脸,阴沉得像是能滴出水來,很快,他的脸上又浮现出了阴冷的笑容,自语道:“虽然沒能得到‘传说之源’,但是也算是成功嫁祸给了那个在陆清雅身边的乡巴佬,如此无需我出手,那乡巴佬也必死无疑,”
话落,白衣男子伸手一拂,仙道纹痕如波浪般涌向十方,抹除了自己的气息与痕迹,随即便快速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同一时间,幕府的府邸门口,一个浑身是血的身影突然自虚空跌落了出來,不顾伤势疾奔向府邸中,守卫府邸的人见到少主的扈从这般模样,当即大惊,
这么多年來,这片地域还沒有人敢对幕府的人出手,然而今日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守门们不敢迟疑,当即便有一人扶着那个扈从奔向少主所在的小院,
幕府深处的一座独立僻静的小院内的亭阁中,少主人幕钧天正靠坐在金色的椅子上欣赏着三名美艳的女修者翩翩起舞,他的身前与左右两边各自有着一个身穿红色透明薄纱的妖艳女子,一边为他揉着肩,一边为他捶着腿,
幕钧天身穿银白色的锦衣,头戴银色发冠,五官俊美,此刻他正在享受着,目光落在起舞的三个美艳女修者的身上,有些迷醉的眸子中时而闪过一抹凌厉与霸道,
“砰,”
突然,小院的大门被人推开,紧接着便有两人冲了进來,正在翩翩起舞的三个美艳女修者的动作也随之一滞,目光齐齐看向冲进來的两人,
“大胆狗奴才,少主正在赏舞,你们竟然直接冲进來打扰少主的雅兴,活得不耐烦了,”幕钧天左边那个为他揉肩的妖艳女子陡然冷喝,吓得那个扈从与护卫齐齐一颤,“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瑟瑟发抖,不敢抬头,
“红姬,”幕钧天抬手止住了那个妖艳女子,淡淡地说道:“你与红艳带着他们全都退下,”
“是,少主,”刚才出声呵斥的那个妖艳女子低头应道,然后与另一个妖艳女子带着其他的女子快速离开了这里,
等她们的身影全都消失了,幕钧天微微低垂着眼眉,轻轻抚摸着左手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淡淡地说道:“为什么浑身是血,发生什么事情了,‘传说之源’带回來了吗,”
“回主人,属下不辱使命将‘传说之源’带回來了,只是十七个兄弟全都死了,”那个扈从悲愤地说道,双眼通红,
“死了,”幕钧天的声调稍微提高了几分,抚摸白玉扳指的动作也停了下來,道:“说说,怎么回事,他们是怎么死的,”
“回主人,属下等本來很顺利地将‘传说之心’带了回來,可是沒有想到就在距离府邸百里左右的街道上被一个白衣人拦截,此人实力超强,属下等人不是其一合之敌,为了给属下创造激活秘符的机会,兄弟们都被那个白衣人给杀死了,”
“这么说來那个人是來抢‘传说之源’的,可为何不在城外出手,却偏偏要在城内动手,莫非进入城中之后才知道‘传说之源’的消息,”幕钧天那双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神色看起來沒有什么怒意,可是气息却越來越冷,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淡淡地说道:“此人长什么样子,可有看出其身份來历,”
“回主人,属下等人进城后在街上无意中曾见到过那人,当时其身边还有一位气质清冷淡雅,容颜倾城的女子,不过,属下等人却无法看出其身份与來历,那人完全是陌生面孔,想來沒有什么大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