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要这样!”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我推开,她把上身的衣服的扣子系上。
“林柏,让我们的记忆永远停留在那个天寒地冻的季节吧!”
她头也不回的跑出了房间。
我像一个煞笔一样的在傻笑着,这是什么情况,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可是现在结果变成了这样,我的心里特别的沮丧和失落。
我到了厕所里,自己解决了,心情才逐步的平复下来。
穆凡阳出院之后,变得沉默寡言,除了工作方面的几句谈话,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窗外。我看到她这个样子,我都觉得有些害怕,最终我把她送到了杭州市一家最大的心理辅导机构接受心理的治疗。
现在邬梅是我的秘书了,在我的办公室里转来转去的,挺赏心悦目的。
现在已经被穆凡阳整怕了,我不敢撩邬梅了。但是她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弄得我眼花缭乱,我的心也在跟着飘荡。
特别是她身上的香味不时的飘过来,闻到她的体香心里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
慕容会长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终于在影视城二期工程全面竣工的一个晚上,值班的青龙帮的一个弟兄给我打来了电话,工地的现场来了几百个蒙面人,他们手里都拿着砍刀,极其的凶残,见人就杀。
后面还跟着十辆推土机,把影视城的牌坊和几间房子都拱倒了,等到我们到现场的时候,那些蒙面人和推土机不见了,现场是狼藉一片。
地上躺着几十人,鲜血染红了地面,他们在哀嚎着,简直是惨不忍睹。
我的心在抖动着,我感到自己对敌人太心慈手软,可是敌人认为你是软弱可欺。
青龙帮的一个弟兄一瘸一拐的来到了我的跟前,我看到他的头上流着殷红的血。
他告诉我,这些不明身份的人,现在向着东南角撤退了。
我跟秦牧野二话没说,驾着穆凡成的宾利跑车,向着杭州的东南角追去。
今天夜里夜幕沉沉,空气特别的沉闷,树叶也不动一下,遥远的天际不时的有利闪划过夜空。
我们追了大约有半个小时,可是这群不明身份的人却踪迹不见。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震得整辆车在晃动,顿时狂风刮过,倾盆大雨而下。
今年从来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雨,我把车放慢了速度,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看清前面的道路了,我把车停在了路边。
我跟秦牧野坐在车里,一句话也没有说。
雨在哗哗的下着,可是我隐隐的能听到与这雨声极不和谐的声响,太轻微,几乎与自然发出的声响合拍。
我屏住呼吸听着,这种声音由远而近,现在几乎来到了车跟前。
这种在雨声中听细微的本领是在中东战场练出来了,在那种地方睡觉也是睁着眼睛。在雨夜的时候,正是一些组织进行偷袭的最佳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