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就看出些苗头了，虽然不明显，但他跟金栾也是有些年头的老朋友了。

不论是在剧组拍摄的时候，还是大家偶尔一起吃饭，出去看电影。金栾对宋成谱的态度明显不对，明明是个大老爷们，一见面就耳朵红，算怎么回事？

应该是被他戳穿了，金栾半晌没说话。

随后又跟认命了似的，回他：“是。”

“你也太傻了，你看不出来宋成谱也对你有意思吗？今天这事摆明了就是个借口，他就是想借着我跟你传绯闻这事，名义上为我澄清，实则为了跟你官宣，拉近你们二人之间的关系。”说着，黎昕没忍住啧了两声，以前怎么没看出自己这儿子还有这种手段。

要是把这种手段用到当初对付黎甄身上，怕不是早就躲过一劫，爆红娱乐圈了。

但什么叫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纵使他分析的再有理有据，斩钉截铁，这话到了金栾那里，还是只换来了充满质疑的一句，

“不可能吧。”

黎昕：“……”

“我再看看吧，阿谱他太爱闹了，说不定就是想凑个热闹。”他情绪似乎有些低落，并没有因为黎昕这番话变得亢奋多少。说完后，他话锋一转，问道：“顾总在吗？我有几句话想要跟他讲。”

黎昕：“他在。但是有什么话是你可以跟他讲，但不能跟我讲的？”

金栾：“两个攻之间的对话，你懂吗？”

黎昕：“滚。”

这声滚声音委实不小，纵然顾燃坐在客厅里，带着耳机，还是听见了。

他问：“让谁滚呢？”

“喏，金栾有话要跟你讲。”黎昕讪讪走到客厅，把手机按了免提，放到桌上。

顾燃抬眼看他，“不是有话要跟我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