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习惯真可怕啊啊啊!
连翘啊连翘,你别忘了当初为什么要去坐牢。
你也别忘了当初为什么要激得他提出离婚。
不就是不想再要他的宠、他的爱,宁肯孤单也不要吗?
连翘啊连翘,你怎么又糊涂了呢?
居然会因为他不背、不理、不睬就有怨气?
连翘啊连翘,不能,你不能再将过去和现在做对比。
因为,你的过去有他参与。
但你的现在、将来,都将不再有他参与,也不能有他参与。
所以,收起你的对比之心,同时也将你这颗在受伤后特别容易脆弱的心收起来。
还有就是……
“啊……”
思绪间的连翘一直低着头,一不小心便撞上了秦琛的后背。
他什么时候停下的?
秦琛转身看着她,那眼睛黑得似黑曜石,只是里面蕴藏着许多看不清的情绪,似湖面起的浓雾。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他的劫数,而且这个劫数还是自己养成的。
罢了、罢了,不和她一般见识!
心理建设间,他伸出双手……
连翘出于直觉往后退了两步。
虽然一直走在前面,但听她走路那不均匀的声音抽得他的心又疼、又闷、又烦,秦琛这才停下,本打算好心抱她的,但她却避开了。
看着空荡荡的双手,看着她警惕的眼神,秦琛突地便有些怒了,上前两步,再度伸出双手将她打横抱起。
“秦琛,你干什么?”
“秦琛,放我下来。”
“秦琛……”
她脸上这是什么表情?还有这一副恨不能和他隔十万八千里的挣扎?
他是病毒吗?
这么嫌弃他?
心中五味杂陈,秦琛强硬的将手缩了缩,越发将连翘紧紧的抱着,令她不能动弹。
这姿势放在原来,她可以理所当然且安心享受,但现在他们是无关的两个人,而且是一男一女啊。
“秦琛,你放开。”
“秦琛,男女授受不清你知不知道?”
‘哈’的一声,秦琛冷哧道:“授受不清?我们授受不清的日子多了去。难道你忘了?如果忘了,我不介意现在就让你回忆回忆原来那无数个你在我身下授受不清的样子。”
连翘小脸涨得通红,怒火中烧中伸出手去抓秦琛那张带着讥讽得欠抽的脸。
她还真敢抓,哈。
秦琛一面要抱紧她以防她挣扎着摔了下去,一面还要躲着她那双比野猫还利索的爪子。
“秦琛,你无耻,那是过去,过去。”
“秦琛,现在我们没关系了。”
“秦琛,我不要你好心,我自己能走。”
无论她怎么抓都抓不到他,反倒令他越发的动怒似的,他抱着她的手亦越来越紧,紧得她差点就喘不过气来,她不得不停止挣扎以防被他箍得断气而亡,两只猖狂的小手也不得不软软的耷拉了下来。
“哈,小野猫,抓啊,怎么不抓了?”
“哼……秦琛,有种你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