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几次想突围而出,但男人在机灵的守着房门要塞不让她出去的同时,又似老鹰抓小鸡般的去追逐着女人。
没多长时间,他腿长手长的,便将她逞到了床上。
“秦琛,放开我,要不然我真生气了。”
“乖,来,快换上。”
“不要。”
她出拳头挥开他的手。然后又伸手想夺过他手中的衬衫扔掉。
男人哪能让她如意,不但机灵的避过,更是将她的手剪到了背后,令她不能动弹。
“我想了想,木乃伊式的制服确实惊悚。但这件制服应该不错。正符合你曾经向我炫耀过的岛国十八式。”
啊啊啊,她原来为什么要那么的厚脸皮,本着要教导一个斋公成淫公的宗旨而长期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充当导师?还教导他一些什么岛国十八式?现在好了,他原样奉还到她身上了。
真是……悔不当初啊啊啊!
终于解开那一身的绷带束缚,男人又抱住了女人,哪还舍得放开,说话间手不停。还略带着力道,略带着不满。
连翘当然是反抗。
可是,这么多年的夫妻,他很清楚如何使她屈服。
女人终是有些抵不住,又顾及着他的伤,终于,男人顺利的替女人换上了他穿过的黑色衬衫。
大红的床,黑衣的女人,白白的腿……
男人恨不得流鼻血。
他很是欣赏了一段时间后,才缓缓向女人靠近,可是,他还没开始呢,门外隐隐约约传来‘妈妈,妈妈’的声音。
连翘从男人的胡闹和蛮力中清醒,恨得直捶着男人的胸口,“快,宝贝儿醒了。”
“我知道。”
“知道还不滚开。”
男人懊恼得捶了捶床,早知道不要那么多前奏!
终于,在女人的瞪视下,他挪开身子,再度恨得捶了床:果然是小灯泡啊啊啊!
看男人一派万念俱灰的神情,女人恨不能踹他这个精虫充脑的一脚。
随即,门‘啪’的一声被推开。不悔站在门口揉着眼睛,“妈妈,妈妈……”
“宝贝儿,妈妈在呢。”说话间,连翘翻身下床,速度极快的跑到不悔面前抱住了不悔。
不悔仍旧有些迷迷糊糊的感觉,“妈妈为什么不在我身边?”
“呃……”
“咦,妈妈,你怎么换睡衣了?”
“呃,那件睡衣穿着痒来着,我就过来换一件。”
“哦。咦,爸爸,你怎么在这里?这可是女儿国,男人赶紧回自己的男人国去。”
“爸爸背上有伤,让妈妈帮忙涂药。”秦琛面不改色的说。
连翘:“……”好吧,秦琛你能耐了。
这两天在秦府,不悔终于发现了她爸爸背上有伤的事,所以她一点也不怀疑秦琛的话,而是直接往床的方向走去,然后爬上了床,看着她爸爸的背。
秦琛在不悔进来的时候就裹上了浴袍,现在更是趴在床上只露出背部,所以,不悔非常容易就看到他的伤痕。
不悔轻轻的凑近,说:“爸爸,宝贝儿替你吹吹,就不会痛了。”语毕,她对着秦琛背上受伤的地方吹了几口后,问:“爸爸,还痛不痛?”
轻轻的气流在背上流淌,秦琛的心都是柔的,偏头看着他的小宝贝儿,说:“不痛了。小宝贝儿一吹,爸爸就不痛了。”
“妈妈,快来。替爸爸上药,缠绷带。”
于是,某些狼子野心的人在他的小宝贝儿的关心之下,不得不又乖乖的当回了他的木乃伊,整个前胸后背再度缠上了厚厚的一层绷带。然后,在母女两个的目送下,他乖乖的回了楼上睡觉。
又两天。
秦琛将楼下那间如晦曾经睡过的空出的客房改成了康健室,装了一些健身器材,专门用于连翘腿力的恢复。
转眼,就到了圣涎前夕。眼看着学校又要放假了,连翘却被学校请去就不悔伤人事件进行协调。
连翘赶到学校的时候,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宝贝儿那张愤怒的小脸。
一直在办公室罚站的不悔一看到妈妈来了,大大的眼睛瞬间溢满泪水,但就是倔强的不滴下来。小身板仍旧倔强的靠墙站着,也不说话。
她的小宝贝素来开朗,长期喜笑颜开的模样,很少有委屈得这么的要哭不哭的时候。连翘心中一酸,上前,抱住了不悔,问:“宝贝儿,怎么了?”
“连女士,你好!”
“管老师,你好。”
说话的女老师很年青,正是不悔的班主任,她说:“今天秦不悔同学打伤了顾念同学,现在顾念同学去学校医务室去了……”
听管老师的意思,是不悔毫无理由的伤人,这才叫不悔的家长来学校。
“宝贝儿,是不是管老师说的那样?”
不悔小脑袋一扭,不做声。
“所以,连女士,你看,不悔同学一声不吭,我们就只得按顾念同学的讲述来处理这件事了。”
“我们不在乎医药费,也不在乎赔偿费。我们只在乎事件的真相。我的宝贝儿不说话,并不代表她就是错的一方,也许她有不能说的苦衷。管老师,这件事,我希望我和我的宝贝儿沟通了后再做决定,好吗?”连翘说。
这……
国际学校卧虎藏龙,哪个孩子的家世都不简单。就拿眼前这个女人来说,那是江州的风云人物,如果说管老师不认识她,那就枉为江州人了。
可是,今天秦不悔痛揍的那个顾念,也不是怂角。顾念的外公,当初曾经官居江州州长之位。如今老州长解甲归田来江州养老,才几天的功夫,外孙便被人打了,这不是打了老州长的脸?
反正,这一个二个的都不能得罪,于是管老师说:“好,没问题。可是如果等会顾念同学的家长找来了,还得麻烦连女士您和他的家长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