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在台上哽了一下,接着又大方的说,“啊,秦总爱做的事有很多啊,比如说他爱上班,爱赛车,爱做饭……”
然后连翘掰着手指头细数秦琛爱做的事,十个手指头都用完了,她又说:“还有很多很多,说不完啊。”
秦琛在台下看着台上故意和稀泥的女人,漆黑的眸中潋滟如波,笑意如蜜,流淌得所有的人都看得见。最后,他给宋秘书使了个眼色。
宋秘书鬼灵精一个,知道玩笑不能再开下去,待连翘语毕,她急忙抓过麦克风,说:“好了,现在进行下一个环节,恶作剧游戏环节。”
果然,一听恶作剧游戏,台下的人不再缠着连翘,都惊声尖叫起来。然后,连翘趁机下台。早有秦琛伸手扶住了她,将她几近半抱在怀中。
连翘将刚抽到手的一等奖的车钥匙丢到了周静茹手中,说:“送你了。”
“连总。”
“说起来,你跟着我比往年都累许多。而且又总是在付氏、秦氏两边跑。有个车,方便。”
和连翘共事一段时间后,周静茹也大体上知道连翘的为人,于是也不再客气,笑着摇着车钥匙,说:“谢谢。”
袁晓晓羡慕嫉妒的戳着周静茹的腰,说:“给我,给我,我要,我要。”
周静茹笑着说,“你要的时候跟我说一声,我借你开。”
袁晓晓嘟着嘴,摆着周静茹的胳膊,看着连翘说:“连总你偏心,我也付氏、秦氏两边跑。”
“你跟我跑都有车。我什么时候让你走过路。但静茹不一样,她出去都是独挡一面处理事情,所以,这个心我是偏定了。”
袁晓晓委屈的说:“那下次,连总你再抽到车,送我。”
“成,没问题。”
“耶,谢谢连总。”
秦琛担心连翘站的时间长了脚又痛,便扶了她到一边坐下。楚楠、齐白、燕七、韩伯飞等人正好也在那一处。大家都熟悉,说说笑笑的热闹得狠。
而舞台上,恶作剧游戏仍旧在继续。
说起来,这游戏还是不悔想的点子,三个纸箱子,有两个纸箱子中分别放着与会嘉宾的号牌,主持人分别从这两个纸箱子中抽出一个号牌让它们组成一对。然后再从第三个纸箱子中抽出恶作剧游戏。
已经有几对恶作剧了。
有两个抽到的恶作剧是互喂蛋糕,偏偏那两个还是男的,那个尴尬可想而知。
有两个抽到的恶作剧是替对方梳辫子,抽到的正好是一男一女,平时不熟的那种,但男的仍旧尴尬的拿着梳子替女子梳了头发。
而现在正在进行的恶作剧游戏正好又抽到一男一女,且游戏规定,男方要以一副非常流氓的神情问女方‘内内的颜色’。
韩伯飞‘卟’声笑道:“这谁的点子?”
“我的宝贝儿。”秦琛得意的说。
“古灵精怪。”韩伯飞赞道。
楚楠一口饮尽杯中红酒,说:“我现在什么也不指望了,只指望着以后能生一个和不悔一模一样的女儿。”
燕七嫌弃的说:“老婆还没有就想要女儿?”
楚楠说:“谁说要先有老婆后才能有女儿的?我可以请人代一孕。那不就先有女儿了吗?”
秦琛‘呵呵’一笑,说:“那楚姨一定会打断你的腿。”
齐白举手说:“一定是第三条腿。”
众人一愣,接着明白过来。男人们诨话不忌早成习惯,但今天这一圈人中还有一个连翘,秦琛恼怒中直接上去就给了齐白一拳头。
齐白捱了打,不满,越发诨说:“打断的是楚楠的第三条腿,你着急个什么?怎么,难道你很宝贝楚楠的第三条腿,嘿嘿……”
这一下,不止秦琛揍齐白了,楚楠也扑上来揍这只小白。
齐白在那边被揍得嗷嗷的叫,“匪匪,有基情,他们果然有基情。”
连翘捂着额头:小白,你真是活该!
这个时候,台上的宋秘书正在叫着‘三号、七号请上台。三号、七号请上台’的话,接着她又说:“咦,三号不是我们连总吗?今天这个三号的出现频率很高啊。”
连翘急忙站起来,秦琛也不再揍齐白了,而是看哪个是‘七号’。
满眼一扫,似乎没人站出来。接着,齐白一下子蹦起来,只是齐白的话还没说出口,秦琛就捂住了齐白的嘴。因为秦琛眼尖的发现齐白手腕上的号牌居然是‘7’。所以,秦琛在捂着齐白嘴的同时,毫不犹豫的将齐白的号牌给褪了下来。
“你你你,秦琛,你作弊。”齐白不满,但嘴被秦琛捂住了,他的话只能是含糊不清。
秦琛淡定的将齐白推到椅子上坐好,然后淡定的将自己手腕上的号牌褪下戴在了齐白手腕上。
看秦琛扶着连翘出现,宋秘书‘嘿嘿’笑道,“秦总,连总,真是巧了哈。”
秦琛大言不惭的说:“嗯,巧。”
“那我开始抽恶作剧游戏了哈。”
“嗯。”
可是,宋秘书的手还没伸进箱子中,先前那个恶作剧游戏中被迫回答男方‘内内的颜色’的女嘉宾站起来,说:“等一等。”
宋秘书问:“这位女士有什么问题吗?”
“秦总、连总都是你们公司的。为了以防作弊,他们的恶作剧游戏由我来抽。”
宋秘书知道这位女士刚才回答‘内内是红色的’后羞得恨不能有条地缝钻进去,所以也不介意这女嘉宾现在的置疑,于是说:“请。”
很快,女嘉宾上了台,礼貌的和秦琛、连翘打过招呼后,伸手进了恶作剧游戏的纸箱中。
她在里面捣估了半天才抽出一个纸条,展开,看了后,她的眉头狠狠的抽了抽。
宋秘书好奇接过,接着高声念道:“法式热吻,三分钟。”
连翘抚额。
台下阵阵尖叫声响起。
齐白再度蹦了起来,嗷嗷叫:“是我的,是我的。这个热吻是我的。”
但现场太嗨,他的叫声被淹没在了人群的尖叫声中。
燕七一把将他拉了坐下,说:“安分点。”
齐白哪安分得下来,‘啊啊啊’的叫着:“秦琛,你好过分、好奸诈、好黑!我恨你。”
全场倏然暗了下来,独有一束光束打在了舞台上,男人迈步上前,一把便搂住了女人的腰,迫得她贴向他,然后他低头,准确无误的攫取住了女人的红唇。
高大挺拔的男人,娇小柔媚的女人,三分钟的热吻,醉了整座舞台,醉了整个金玉满堂,也醉了整个夜。
后来,这个吻被人称为‘世纪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