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州。
湖光山色山庄。
因为不悔特别喜欢这个山庄,秦琛越发庆幸当初买下这里的决定。
“爸爸,能带我去滑冰、钓冰鱼吗?”
“现在开春了,河水、湖水中的冰都开始解冻,不能滑冰也不能钓冰鱼了。”
“那爸爸今年冬天再带我来这里,再去滑冰、再钓冰鱼,可以吗?”
看着他的小宝贝那扑闪的、亮晶晶的大眼睛,秦琛低头亲了她的额头一下,说:“当然没问题。”
“那我现在和如晦去射击场练习射箭去。”
秦琛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说:“去吧。”
“爸爸,你不去吗?”
“爸爸还有事。”
最终,连翘带着如晦、不悔去了。书房中只剩下付一笑、秦琛二人。
付一笑问:“都准备好了?”
秦琛点头。
付一笑又问:“你选的这个人可靠吗?好像是连家的人啊。”
“他是连家除了匪匪外,最有情有义的一个。”
秦琛和付一笑现在谈论的人名唤连城,算起来是连翘的堂兄。因其是外室所生,所以一直并不被连氏一族所认可。倒是连翘和连城的关系一直非常的亲密。当初连翘父母双双遇难的时候,连家的人都争着、抢着夺权、夺钱去了,只有连城护着连翘,直至秦琛到来。
秦琛后来整垮连氏且成功收购连氏,除了是为连翘报净身出户之仇外,最重要的一点是为了那纸连父留予连翘的连氏美容秘方。那纸美容秘方当时就在连城父亲手中掌管着。是连城想尽办法偷得那纸秘方送到了秦琛手中。
得秘方者能得连氏天下,哪怕连氏垮了,只要将那纸秘方卖出,也可以卖个好价钱。但连城并没私吞那纸秘方,而是无偿送到秦琛手中。他当时对秦琛说:“父亲贪婪,我怕他会毁了它。交给翘翘,也算了却了我的一桩心事。只是秦琛,打压连氏时,我希望你能饶过家父一命,给家父一条活路。”
说起来,连城的父亲在外花天酒地得了个便宜儿子,但却并不看重这个儿子。只念在他是连府血脉的份上,将养着他罢了。却不成想,养了个最是重情义的儿子。
“自从决定打压霍氏起,我和连城单线联系上了。最让我看重的是他做的正是汽车行业的生意,虽然他的生意还非常的小,但是,不愿当将军的士兵可不是好士兵啊。”
闻得秦琛之言,看着秦琛脸上意味深长的笑,付一笑很快便明白了,霍氏以汽车行业起家,现在更是y国汽车行业的龙头人物。连城也是做汽车行业生意的,想在汽车行业中做大,再正常不过。
若这一仗干得漂亮,于连城而言,他会取代霍氏成为汽车行业的新领军人物。
于秦琛而言,无论霍明辉是不是那只幕后黑手,但秦琛都没有暴露在人前,只是在神不知鬼不觉中便整垮了霍氏。
此招可谓一石数鸟。
秦琛,你果然是只老狐狸。
付一笑不得不竖起大拇指,说:“扶弱除强,这招棋,实在是高。”
二人说话间,管家来报说‘连少爷来了’。
秦琛要管家将连城带进来。
连家的男人长相均偏温润和蔼,再加上秦琛的讲述先入为主,所以一见连城,付一笑就生了好感。率先伸手,说:“你好,付一笑。”
“久仰、久仰,你好,连城。”
客套的寒暄后,秦琛开门见山,问:“现在,你手上的活动资金有多少?”
连城竖起一根手指头,“一千万。”
能够在连家败落的情形下,自己白手起家,公司做到小有规模,且手上的活动资金能达到一千万已非常的不错了。其实秦琛早已调查清楚,知道连城没有虚夸也没有隐瞒,于是问:“想好了吗?”
“没想好的话,今天就不来了。”
“很好。”
秦琛抽开抽屉,递了一张卡片到连城面前,说:“这是一个星期后港城赛马的中奖号码,你将那一千万都投进去,以最大的倍数投。”
连城眼皮都没有眨一下,接过卡片,看了一眼,说:“好的。”语毕,他从怀中掏出打火机,将卡片点燃。
看卡片化为灰烬,秦琛又从抽屉中拿出一张卡片,再度递到连城面前,说:“这是两个星期后,港城赛马中会输掉的号码,你将第一次赢的钱都投进去。”
付一笑一愣,都投进去不就输了吗?
连城眼皮仍旧眨也没眨一下,接过卡片,看了一眼,说:“好的。”语毕,他再度用打火机点燃卡片,卡片再度化为灰烬。
秦琛笑问:“你不怕输?”
“输的不过是赢的,有什么可惜的?”
秦琛点头,不动声色的从抽屉中抽出一张纸,说:“这是未来两个月所有赛马场次,还有南美洲、北美洲的各项球赛。每一场我都有注明,你按我告诉你的去下注,有几场赢、有几场输,以上输赢皆不论。最重要的一场是欧洲杯,明白吗?”
连城仍旧稳稳的接过纸张,扫了一眼后,说:“好的。”语毕,他又用打火机将这张标注着所有赛事的纸张点燃。
付一笑叼着雪茄的嘴呈‘o’型,呆呆的看着那纸张在烟灰缸中化为灰烬。接着他弹跳起来,伸手要去抓,且说:“嘿,秦琛。你太不地道了,怎么不告诉我呢。”
自从上次赌球后,付一笑输得连裤子都没得穿的,自然也就失去了江州地区球赛庄家的地位。可是他这个人吧,从小赌习惯了,一段时间没赌他就有点手痒。更何况,他清楚的知道秦琛这张纸上绝对是赢多输少,且最后的那场欧洲杯肯定是数亿甚至于数十亿的进帐。
他知道秦琛有这个本事染指赛场,否则上次他付一笑也不至于输得那么的惨。
秦琛冷冷的看着付一笑,提醒说:“别忘了你发誓要走正道。这只是发家之途,非一世活法。”
这话虽然非常的有理,但付一笑仍旧觉得有点心疼。
直至连城走后,付一笑仍旧有点不甘心,说:“秦琛,我们关系不错吧?”
“我们有什么关系?”
“好歹我勉强算是你的大舅子吧。”
“勉强?”
“勉强是因为你的聘礼还没给我们付家啊。”
秦琛‘呵呵’一笑。
“现在机会来了。我只要一场赛事,就欧洲杯的那最后一场赛事的结果,权当聘礼。”付一笑比划着一根手指说。
“结果当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