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悔变得越来越野了,但因了有秦琛、付一笑、秦愿等人的宠,连翘要想管教都插不进手去。
不悔开始彻底的不上学,晚上可以很晚很晚睡觉,她开始陪着秦琛出席各种酒会、聚会,甚至于秦琛去天路会所,她也都跟着,累了就睡秦琛怀中。
这段时间,她喜爱上骑马,且将马骑出了新高度。
如果说她原来只是在西郊别墅的小型跑马场骑马溜溜圈,但现在她将马骑上了大路。
第一次,被交警拦下。秦琛出面,交警放行。
然后,秦琛为她专门申请了骑马上路的许可证。
于是,无论她想去什么地方,不再坐车,而是骑马。用她的话说她这是减少废气排放、讲究环保、利国利民。然后,她还说服了秦琛和她一样,出门骑马。
秦琛果然依了她,为他自己也办了张骑马上路的许可证。
曾经,一个记者抓拍到一个画面,画面中,乖巧的小女孩穿着一身天蓝色的骑装骑着童话般的白长毛小马驹抬头看着身边的骑着高头大马的男人。
男人就像中世纪的骑士般守护在小女孩的旁边。
二人的身边正好是一丛丛怒放的迎春花。
那画面美不胜收。后来,虽然各大网站上的相片被及时清除,但仍旧有许多人截屏将这画面当了屏保。
秦琛这么的宠着不悔,连翘既感动也担忧。感动的是父女情深,忧心的是小家伙在秦琛这般纵容的溺爱之下会成为一个谁也控制不了的人。
终于,在又一次男人陪着小家伙玩得深夜才归,且小家伙一如既往的在男人怀中睡着了的时候,女人发飙了,以‘分房睡’相要挟,终于让某位男人在继续纵容闺女的路上妥协了,不悔再次踏上了上学的路。
上学的第一天,闺女的小嘴巴翘得可以挂上一只油壶了。
“马上洗口、洗脸。”
连翘将牙刷递到了仍旧不愿意去上学的闺女面前。
“琛琛都答应了我,今天我可以骑马跳一尺半的栏了。”
这段时间,小家伙的马术突飞猛进,骑马跳的栏杆高度也开始增加。以她这个年纪骑马跳一尺的栏就非常不错了。秦琛为此特别的骄傲,正打算送小家伙去参加一个地方比赛。
父女二人更是商量好,地方比赛后准备向州际比赛、国家比赛、世界比赛迈进。
连翘瞪眼看着她,“跳两尺的栏都没用。洗口、洗脸、上学。”
“翘翘好讨厌。”
“呵呵”一笑,连翘环胸看着小家伙,说:“我讨厌也是为你好。”
“可琛琛说了,你小时候玩得比我还疯。”
“我小时候才不像你这么疯。”
“你都快登上月球了,还不疯?”
“那是因为我跳级,跳级得的奖励。”
母女两个一大早在洗浴室就大眼瞪小眼,导致母女战火的男人准备进卧室的脚又收了回去。最终他明智的决定,还是不要参与进去的好。闺女虽然要宠着,但老婆也得宠着。
洗浴室中,不悔倔强的小脸上出现一丝龟裂,终于有了妥协,“翘翘你跳级啊。”
“嗯哼?”
“怎么个跳法?”
“十岁毕业于江州国小,十二岁毕业于江州国中,十五岁毕业于江州首屈一指的江大经管系。”
不悔小嘴张成‘o’型,半晌,她举起小手一个个的掰着小手指算,最后她抱住连翘的大腿,说:“翘翘你这么厉害?”
“嗯哼。”
“你没骗我?”
“我骗你做什么?你不信可以看我的毕业证书和那成堆成堆的奖励证书。我被你的琛琛宠着是因为我有被他宠的资本。但是你呢,有什么资本?是有小学毕业证书还是有中学毕业证书再抑或是有大学的毕业证书?”
小家伙翻了白眼,说:“我也有资本的好不好?”
“呃?”
“我是琛琛的女儿,这就是我的资本。”
“啊哈。”连翘挽起了衣袖。
不悔急忙往后一缩脖子,说:“翘翘你不能体罚孩子,否则我可以去告你。”
这次轮到连翘翻白眼了,说:“我不是准备打你。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只以你是琛琛的女儿为资本的话就大错特错了。我还是琛琛的老婆呢,我怎么就没有用这个当资本?”
不悔闻言,两条小眉毛一竖,纠结的看着连翘。
连翘又‘啊哈’一声,说:“实话告诉你。这些老婆啊、女儿的啊都不能成为资本。人最大最大的资本是自己。你想想,当你十六岁后,成了人了,你除了是琛琛的女儿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身份是y国人。难不成你要y国所有的人一如琛琛待你般的待你?你又有什么资本让人们那样待你呢?所以,要想获得人们的喜爱、敬仰,你就得丰富自己的学识。”
“我又不指望他们喜欢我。只要琛琛喜欢我就够了。”
“成。那我再问你。你的理想呢?你不是想当外交家?难道你只想当一个只有你爹一人喜欢的外交家?”
“呃?”
连翘这个问题有点蛇打七寸了,不悔没有话。接过连翘手中的杯子开始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