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说:“反对有效!”
接下来,控方、辩方进行了激烈的辩论,还有几个邻居也都相继被传唤上庭。所言和张女士所言差不多。
最后,辩护律师说:“法官阁下,由此我们断定,陈千华女士死于砒霜应该是她的自主行为,和我的当事人无关。”
可以说,法庭上情形急转,最后的断定似乎是陈千华为了让女儿尽早享福,所以不惜自杀好让女儿提前回到云府。
受审席上,云瑚笑了,似乎看到了自己的胜利。
律政司的人还在忙着整理资料,其中有一个人接了个电话,脸上露出诧异的神情。接着他说了些什么,挂了电话,他快速和律师交接了一下意见后,律政司的律师站了起来,说:“法官阁下,我方申请传唤我方的最后一个证人。谢先生。”
法官说:“控方证人七人,均传唤完毕。若临时要求增设,可以在结案后重新提请上诉,再由该证人出庭。”
律政司的人说:“这个证人远道而来,且是自荐过来的……”
辩护律师说:“反对,反对控方临时增设证人。”
律政司的人说:“法官阁下,如果因为临时增设一个证人就可以破获一起沉冤数年的血案又有何不可?我们需要的就是证人、证物。如果他们好心送来我们不收,那么以后有一就有再,长此以往,就算有人明知道案件真相也不会走进法庭陈述详情了。更何况,我现在的证人是从澳洲赶过来的,因为他离我们远,知道消息晚。他怀着一颗赤子之心赶过来,说明这件案子不光在江州、y国引起重视,更在国外也引起了相当大的反响,所以我希望我国的律法不要寒了国际友人的心。”
法官说:“允许控方传唤最后一名证人。”
随着谢先生现身,云瑚的脸瞬间苍白,唇亦哆嗦起来。
律政司的人问:“请你叙述一下,你和被告的关系?”
谢先生说:“我和云小姐没有任何关系。”
律政司的人问:“那你自己推荐自己来当证人是为了什么?”
谢先生说:“因为当初云小姐就是从我的手上买走的砒霜。”
“哗”的一下,情势急转直下,
律政司的人问:“你可以说出当年的详细情形吗?”
谢先生说:“当然可以啊。当年云小姐来买砒霜,而且量还比较大。这东西有规定,限量,不能多卖,我肯定不同意。她好说歹说的,还说买它是为了调颜料。还写下了保证书。还说她是某个艺术学校的画画老师。后来我还是不卖给她,说除非她开个证明来。三天后,她的证明果然开来了,哪,就是这个,我今天带来了,上面有她的签字。”
律政司的人接过证明,说:“好的,我的问题问完了。”然后,他看向庭审方向,说:“法官阁下,我想问被告几个问题?”
法官说:“同意。”
律政司的人走到云瑚面前,问:“云小姐,请问你认不认识谢先生?”
云瑚摇着头,说:“不认识,我不认识他。他是胡说的,他在造谣。”
律政司的人将证明递到云瑚面前,问:“那云小姐,请问你还记不记得这纸购买砒霜的证明?”
云瑚再度摇着头,说:“不,不是我的,我不知道这东西。”
律政司的人再问:“那云小姐,这上面的签名你认识吗?”
云瑚摇头说:“假冒的,肯定是有人伪造我的签名。”
律政司的人说:“好的,我的问题问完了。”然后,他看向法庭方向,说:“法官阁下,我方申请做笔迹鉴定。”
法官说:“同意。”
于是,暂时休庭。
云瑚在被押下的时候,冲着秦琛方向大声喊话:“琛,你去看过小宝了没?他很可爱,很可爱的。你去看看他好不好?只要看了,你会喜欢他的?”
看着男人若石雕般的看着她,脸上未有任何情绪,一如以往冷冽如冰,一如以往的冷漠无情。云瑚近乎歇斯底里,说:“琛,那是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啊。你不能这么无情,不能。”
她一迳说一迳挣扎,最终还是被法警押了下去。但她的疯狂仍旧被现场直播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