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被他吸得红肿,增加了一抹艳色,令得他心口又是一滞。
“你……”她刚才居然没有听到临近门口的脚步,他听到了才吻她的,是演戏对不对?
齐言伸手压住了她的唇,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后一把拽了她出来。
那黑衣保镖还站在门外。
齐言说:“这个女人非常够味,今晚我就要她了,去和你们主子说一声。”
“是,齐先生。请!”
保镖恭敬的鞠躬,手势所指是电梯方向。
齐言了然,一把拽过冷美人往电梯方向走。
冷美人被拽得踉跄的步进电梯的功夫,齐言已是迫不及待的搂住了她,接着便低头吻住了她,急切的功夫还不忘伸手接过保镖递过来的房卡。
保镖见惯不怪的热心的帮齐言摁了楼层,又热心的帮齐言阖上了电梯,看着电梯升到三楼停下。
三楼走廊装有监控。
从监控中可以看到电梯门打开的瞬间,电梯中纠缠着的一对男女。
看到这一幕,莎克公爵煞有介事的摸着下颌,说:“原来齐言好这一口。”接着,他推开他左右的女郎,起身,看着保镖们说:“今夜来这里的夜猫子可不少。你们都看好了!”
“是,主人。”
这一厢,莎克公爵的人在布置严密防线。而那一厢,一直纠缠着从电梯中出来的男女又一路纠缠到了房门口,随着房卡‘嘀’的一声,房门大开,纠缠的男女又纠缠着进了房间,房门终于‘啪’的一声关上了。
进房的男女很快滚到了地毯上,分开,各自喘着粗气。
刚才的痴缠,是演戏吗?
若说是演戏,怎么有种想将对方窒息致死的狠劲。怎么能听到彼此那剧烈的心跳声,还有最后分开的时候尤自有点不舍。
“齐言。”
“不要说救十七的话。有楚楠,她不会有事。”
许是被那个伸手进他衬衫的女郎给刺激了,她恨那个女郎,她讨厌那个女郎,她更嫉妒那个女郎,她说:“我们做吧。”
齐言心口一滞,转头看着躺在身边的女人,“你确定?”
冷清秋亦转头看着他,最终,她侧了个身,正好倒进他怀中。她伸手拽着他的衣领,说:“难道你不想?”
想。
他非常想。
但是,他说:“我爱诺兰,我的心里始终会有诺兰,我忘不了她,永远也不会。”
她说:“活人争不过死人,是不是?”
他的眉头微皱。
她将唇触近他的嘴边,说:“可是,活人还有争头,而死人却没有了。不争一争如何知道,是不是?”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在他身上磨蹭着。
他不好女人,只不过是因为他的洁身自好一直是为他的诺兰保留着罢了。如果说这世上没有女人能勾起他的欲,怀中的却算一个。
他抱住她的腰身,问:“不后悔?”
“哪怕是以替身开始,但我有自信,我不会以替身结束。”
是谁说过为了爱要低到尘埃里。
但,她不信。
她可以有爱,但她也一样要有她的自尊。
她定定的看着他,又说:“哪怕最终我还是以替身结束,我不会后悔,至少我试过、追求过。再说,败在吴兰前辈手中,我虽败犹荣。”
闻言,齐言心神俱震的伸手,压住她的后脑勺,嘶哑着声音说:“哪怕我心中最深、最柔软的地方永远只会给她?”
千金宝易得,有情郎难寻。
从他对诺兰的执念可以看出他是一个长情的男人。
被这种男人爱上的女人是一种幸运,但对另外的女人而言这又是一种不幸。
她并不反感他爱着别的女人,更因他这么长时间的痴守而心生一股感动。
她点着他的胸口,说:“我自信,有一天,你这最深、最柔软的一处,一定有我冷清秋的名字。”
闻言,齐言脸上无不动容,直接将她的脑袋压了下来,两张唇急切的纠缠在了一起。
房门外,楚楠斜靠在墙上,支着下颌,一副吊儿郎当的神情,若有所思。
“你说,今夜是不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一旁的燕七学着楚楠靠在墙上,抬手看了看腕表,说:“进去一个小时了,还没有出来,估计应该是事成。”
“大言这棵千年老铁树终于是开了花了,我说燕七,下一个看好你哟。”
“哦?”
“你远在巴黎赶天赶地的赶了来不就是对她放心不下?”
燕七唇角微翘,煞有介事的看着楚楠。
楚楠又说:“既然放心不下……燕七啊,我就给你一次英雄救美的机会,如何?”
闻言,燕七轻声笑了,说:“楚楠,我从巴黎赶天赶地的赶来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