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好,好!”一边说,宁秦勤还一边抹着泪。
说起来,宁秦勤当年有铁娘子之称,在政坛也是个说一不二的人物。只是如今随着年龄的增长,这老了老了却越来越感性了。
宁权又冷哼一声,“妇人之仁。”
当初,不悔从r国归来,那一身伤没有瞒过宁权的眼睛。宁秦勤自是心痛,更恨声说‘以后绝不原谅他’的话,现在好了,才一年时间这是要闹哪样?这是原谅了的节奏?
看丈夫瞪着她,宁秦勤也回瞪了一眼,接着她拉过如晦的手,又拉起一旁商务椅上的不悔的手,说:“好好好,终于团圆了。”语毕,她将二人的手握在了一起。
不悔手微僵,抬眼看着如晦,如晦亦抬眼看着她。
呵呵,是不是奶奶也被他收买了啊!不悔正思绪的功夫,宁秦勤手松了,不悔要抽手的功夫,如晦却是紧紧的握住。
她的力气没有他的大,挣扎了两次无效,一旁的小野姜又捂着嘴笑了。
不悔恼了,低声说:“松手。”
一年,快一年时间了,终于握住了哪想松。不但不松,他还将她往怀中带了带,低头在她手背上轻轻一吻。
只觉得手被电到似的,不悔又抽了抽手,还是抽不动,她低声说:“放开,我要去洗手间。”
定定的看着她,如晦不得不松手。
商务舱的洗手间较大,不悔在里面很是呆了一会子。
坐在马桶盖上,她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出去?
明摆了他这是要去江州!
问题是他怎么突然就来了y国?
他哪来的时间?
她正想着呢,就觉得门锁被拧动了一下,接着,明明被她死锁的门被拧开,她一下子弹跳起来。
与此同时,如晦进了来。
“嘿,你!”
如晦伸手一把将她抱进怀中,说:“我错了,我错了,行不行?”
“你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这个……”如晦将手中的一把小钥匙在她眼前晃了晃,说:“一个朋友给我的。”
这个人结识的都是些什么人?
“放开。”她说。
他越发将她抱紧了些,说:“不放。”
“秦如晦,你……”
“不悔,你就原谅我行不行?你不理我,我很难受,日子也非常的难过。”
“呵呵,你确信你的日子非常难过?你确信你难受?我看你每天活得不亦乐乎。”
“不悔!”
“是谁将小兽拐走,屁颠屁颠的有家不归,一天到晚腻在你那里打游戏?是谁冒充美娜之名,在facebookfacebook聊天室和我聊着天,天天夸着某些人的好、天天叙说着某些人为了国事日夜操劳的苦要我原谅某些人?是谁用一座岛屿收买了小野姜,要小野姜来当说客?说吧,你又用什么手段收买了奶奶,让奶奶对你疼爱万分?”
一边说,她一边从他怀中抬起头看着他。
如晦的脸僵了僵,说:“无论我做什么不都是为了求得你原谅吗?”
原谅?呵呵……
她动了动肩膀,“赶紧放开,要不然,我不客气了。”
她动真格的还真是非常的野,他急忙又加了三分力气箍紧她,说:“不放。除非你原谅我。”
被他箍得不能动弹,她一脚踩在了他的脚上。他一个不妨,脚痛得提了起来,转了一圈,他坐到了马桶盖上。他依旧不松手,在他的控制下,她坐到了他的腿上。
“秦如晦。赶紧放开。男女授受不清,你这像什么话。”
“为什么要放开?男女授受不清又怎么了?比这更亲密的事我们也做过。”
他说的是他们在密室中的事……
不悔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脸通红,说:“秦如晦,你明明知道那是演戏。”
“是啊,演戏,你也明明知道我对美娜也是演戏对不对?我和你就是演戏,我和她就不是演戏,你不能区别对待。”
“啪啪啪”的敲门声响起,小野姜的声音在外面传来,“好了没,爷爷在找你们。”
这个小野姜真是被他收买得不要不要的了……
不悔恨得又提起脚在如晦脚上猛踩了一下,踩得如晦‘嘶嘶’的叫,不得不放了她。
她快速站了起来,说:“秦如晦,你能耐了啊,连放哨的都找好了。”
如晦捧着自己的脚,脱了皮鞋,迳自将脚伸到她面前,说:“绝壁肿了,不信你瞧。”
她用了十成力气,他没骨折就是幸运的了。一掌将他的脚拍开,她一把拉开洗手间的门。小野姜不妨,差点栽到里面。接着,她‘嚯嚯’的笑了起来,说:“不悔姐姐,好。”
“嗯,好,还有一个更好的在里面。”语毕,不悔瞪了小野姜一眼,迳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