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以倮奔为目的的麻将大赛吸睛无数,搞得一众人连晚饭都不吃,都直接啃面包渡过。
看着那帮啃着面包看麻将、打麻将的人,秦愿、宁权、宁秦勤是面面相觑,秦愿更是甩手说‘管不了了’的话。
直至转钟的时候,大赛落幕。daniel最惨,以倮奔十七次居首。其次是顾念、n,倮奔均达十五次。
如晦一次也没有。
钟粹楼。
不悔在洗浴室洗漱。
不得不说,如晦的连番赢牌确实有些奇巧,后来有齐言、韩伯飞、楼骁这些大佬们上阵也没有赢他一局。
一边刷着牙,不悔一边回想着打麻将时的种种情形,如晦都是规规矩矩的坐着,手上并没有任何不该有的动作。
更后来,楼骁逼着和如晦换了座位,结果赢牌的仍旧是如晦。
只能说他的火气真的好得暴棚。
将口涮干净,不悔拿毛巾擦了把脸,放毛巾的时候看到了流理台上的那只戒指。
她顺手拿起来,默默的盯着它出神。
它在他眼中就是求婚的戒指。
代表了什么呢?
应该是当年她向他求婚的时候他就答应了的意思,是不是?
如此一想,她呶了呶嘴,将戒指重新放下。
才走出洗浴室,便见如晦抓着她的手机正坐在她的床头沙发处翻看着。
“你干嘛呢?”
不悔冲上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手机,又说:“不经她人同意就翻看她人的手机是不礼貌的行为。”
“我记得你小时候每天翻看我的手机,我也没说你什么。”
“那是小时候。”不悔一边滑着手机翻看他有没有在里面搞鬼一边说。
“你看,你又区别对待了不是?小时候就不是你、不是我了吗?小时候你能做这种事,长大了我为什么就不能干这种事?”
他说着话站了起来,伸手箍住她的腰,然后低头在她脖子处长吸了一口气。真好,他就是喜欢这个味道,自然的清香,不带任何杂质。
不悔推开他说:“远点。”
如晦被她推开坐在了沙发上,干脆伸手一拽就将她拽到了他的腿上坐下。
这个人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不悔急忙伸手推着他,说:“干嘛呢?松手。”
“你真把那戒指扔了?”
还在念着那戒指呢?不悔说:“扔了就是扔了。”
“你……”
“那戒指本来就是我的,我想扔就扔。”
“你送我就是我的了,没经我的同意,你不能扔。”
‘呵呵’一笑,不悔说:“你是不是又把它送我了?照你这话的意思,那是不是还是说它就是我的?所以,我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对不对?”
被她的话堵住了,他笑了,说:“你说你从小到大,哪一次在嘴巴上吃过亏?”
他一边说着话,手一边摸向她的唇,眼中明显有了火热。不悔心口一滞,拍着他的手说:“放开,小野姜马上过来。”
“她不会过来了。”
“呃?”
“我跟她说今晚我找你有事,她和齐叔他们回齐府了。”
这个小野姜,真是……
不悔恼得捶着他的胸口,说:“你到底给小野姜灌了什么迷一魂汤?她这么听你的话?”
他恁了她捶着,问:“你吃醋了?”
“赶紧的,松开,信不信我抽你。”她一边说一边伸手挠向他,毫不留情。
她的爪子非常厉害,他不得不妨,一边躲着一边去抓她的手。
她的脚也提了起来攻击他,他就有点手忙脚乱了。最后,他不得不将她压在沙发上让她动弹不得。
“秦如晦,让开,否则,我喊了。”
“你只告诉我,戒指呢,真扔了?”
“没有,没扔好不好。”
“那你为什么不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