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是和亲的郡主,结果,却因为西韩毁约,马上就要进行的大婚,便不了了之了!
她哭过,她闹过,可她却发现,她的奕哥哥变了,不在温柔哄着她,也没了他的耐心,如今,她所能仰仗的便只有这个肚子了!
听说那被赐了婚的小王妃才十四岁,摸着自己的肚子,顿觉得安了不少,虽说没了王妃之位,可,她生的却是王爷的长子!
这底气又足了一些。
刚听到府中那些女人的低语,觉得此时,王爷正是需要要人安慰的时候,于是收拾了一番,提着蓝子便来到了书房。
满目阴郁的燕涵奕,听到那柔柔的呼音,忽的抬头,一双阴戾的双眼,让人不寒而栗!
看着那水一样的美人,燕涵奕心下的怒气似乎瞬间找到了发.泄点,只道,“过来!”
韩欣媚心下一喜,莲步轻移,“王爷,媚儿熬了羹……啊……”
一声惊呼,却是燕涵奕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吓的韩欣媚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脖子。
而燕涵奕,却是将书案上的东西往地上一扫,便将韩欣媚放了上去,大掌握上她脖下的衣服,狠狠的一撕,那美好的娇躯便映入眼帘。
然而他却视若无睹,甚至是连衣衫都没有退下一件,便长趋直入,根本就不管身下女子那痛苦的哀嚎。
初时韩欣媚还有一丝窃喜,然而却发现,越来越不对劲了!
身上男人的凶狠,不说她一个孕妇,就是没有怀孕,怕是也承受不起。
小腹由不适到疼痛,到她心惊于可能会发生的事,顿时不老实起来。
“不要,奕哥哥,你会伤到孩子,咱们的孩子……变哥哥,媚儿的肚子好疼,不要了,不要了……”
“啪!”
却是燕涵奕回手一个巴掌扇到了她的脸上,“给本王闭嘴……”
想到因为一个她,他把梅素婉的婚给退了,可是,她又给
他带来了什么?
她父亲却毁了与他的约定,该死的,都是她这个贱人!
“不,奕哥哥……”
韩欣媚顾不上脸上的疼痛,开始死命的挣扎起来。
“啪啪啪……”
燕涵奕连着几巴掌,打的韩欣媚眼冒金星!
“贱人!”
……
可怜门外的奴才,个个缩着脖子,就这么听了一场活春。宫,还是一场重口的活春。宫。
只是当他们看到那向来温柔的郡主从书房走出来的时候,却看到,她一袭粉衣上,染上了大片大片的鲜红……
后来,听说郡主回房不久,便小产了……
只是,这却没有换来燕涵奕一丝怜惜,听说,燕涵奕,连看也没有去看她,那西韩的小郡主受不得这个恨,听说一病不起,不过三日便香消玉殒了!
只是,这已是后话了!
再说梅素婉,刚打发了八个美人,想休息一下,就见陌痕走了进来。
“王妃,王爷请您去前厅……”
梅素婉点头便走了出去。
只是陌痕留在她身上的目光,让她挑了挑眉头,“你这双眼珠子是不打算要了吗?就不怕,你家王爷,将它们挖下来泡酒?”
陌痕立马垂头,摘了眼碧瑶,却道,“属下只是只是……”好奇!
你这么彪悍女人,也能怀个娃娃……
可惜,这话,打死他,他也不敢说。
梅素婉只是冷哼一声,便没理他!
这些人啊,就跟东来他们一个德行,知道她怀孕,跟看稀有动物一样看她!
可恶!
——
去了前厅,却见一口水晶棺木摆在了中间。
一看便是王若熙那口水晶棺!
只是,燕肃怎么舍得还回来?
而晏寒天只是坐在椅子上,看着那棺木发呆!
梅素婉上前,拍了下他,“其实这个结果也挺好……”
“嗯!”晏寒天只是应了一下,握上她的手,轻言,“你说,将父侯与母亲葬在若熙山如何?”
“嗯,挺好的,那毕竟是母亲的陵园……而且你父侯的一生,唯一的愿望就是与母亲在一起,那到是个好归处……”
晏寒天点头,看着她,“其实我理解他的爱……”
“唉,这世上,最难懂的一个字,便是‘爱’了!”看着他,“你若无事,咱们去书房吧,有些疑问,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才行……”
“这个,那个……”
可惜,梅素婉没在给他机会,推着他便去了书房。
命庆丰切茶放点心,一切就绪,梅素婉便坐到了他对面,等着听故事了。
晏寒天苦笑,看他媳妇那样子,也知道,若是得不到她想要的答案,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想了想轻言道,“我腿不良于行,这是个不争的事实,没有人知道我曾经的痛苦,就连师父也断言,此生,我便要永远的靠着它活着了……”
晏寒天拍拍轮椅,无耐的笑了一下,“所以,轮椅与我而言,就是我的两条腿……”
那是晏寒天重伤一年后,他不得不去面对这双残腿的事实,又因背负着晏家军八十余万条性命,才逼着自己振作起来,便开始努力练习他的轮椅!
就这样,这轮椅他越用越熟练,到了几乎与双腿无疑的地步。
然而,却在三年前,他的师父,教了他一套新的武功,才改变了他的身体,一年后他彻底的站了起来,又在他师父的刀下,便成京了一个敬木出来!
梅素婉,一杯茶没喝完,一盘点心也就吃了一块半,晏寒天住嘴了。
“讲完了?”
“嗯!”
梅素婉拍拍下地来到他的身边,将他的脸抬起,“你这张脸,我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却没有找到一丝异样!”
晏寒天,抿嘴,“你看不出是自然的,因为这是我自己的脸……”
只是,话落,晏寒天在他头心下点了几下,随后,摸着耳际,轻轻一撕,一张薄如蚕翼的面皮,轻轻的被他撕了下来。
面皮下的脸,梅素婉已见过几次,可,每一次,都觉得他霸气的让人移不开目光!
看着这过于苍白的面孔挑挑眉,“你十年前就长这样子吗?”
晏寒天摇头笑着,“是也不是,细看还是一样的……”
晏寒天知道梅素婉的性子,转起身去书房的内室,随后拿了两个卷轴出来,随之打开。
一个,是老太君送来月婵的画相,而另一副,却是一年少的少年,他英姿飒爽,俊美不凡,少的却是他一身的霸气,与那浸染上世俗的精明。
——
(27号晚上十点见,妞们,这是最后一张存稿鸟!我在返家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