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渊闻言,脸色顿时沉下来。
也拿起个小叉子,叉起了很大一块,然后表情有些不可描述。
林宛白看着他越来越黑的脸,再看看完全和店里大相径庭的蛋糕,有种大胆的想法在脑袋里闪过,她不确定的问,“霍长渊,这个……不会是你自己做的吧?”
霍长渊的咬肌迸发了两下,然后硬邦邦的吐出来两个字。
“不是。”
将叉子直接丢在铁桶里,“不爱吃就扔那。”
“没。”林宛白将蛋糕放回去,却是很仔细的重新合上,“只是吃的有些饱了,等明天带回去继续吃。”
不管是不是,都是他的心意。
彼此晚上燕风带回来的精致蛋糕,她更想留着细细品尝。
霍长渊瞥了她一眼,在她看不见的角度里唇角小幅度的漾出抹弧度。
蛋糕的话题结束,就只剩下火燃烧的声音。
这漫漫长夜,又是在异地,孤男寡女的同处在一个小木屋里,尤其是他们两个已经结束了那种关系,到底是不自在的。
林宛白开始时抱着膝盖坐在那,渐渐的,脑袋似乎往下沉。
霍长渊侧过脸,“林宛白,你怎么了?”
“没事啊……”林宛白摇摇头,动作有些迟缓。
浑身都软绵绵的,不知道是不是铁桶烤过来的温度太高了,有些头昏眼花。
“没事?”霍长渊整个脸都转过来,朝她伸出手,额头上传递过来的温度令他眉头拧出了个川字,“怎么这么烫!”
林宛白睫毛颤动,好像被他这么一说,喘息间都喷着火。
霍长渊手往下,摸了摸她的肩膀和手臂,温度全都是高的吓人,身上的衣服湿哒哒的,已经开始反潮,仔细看,她颧骨和眼睛里都红的不正常。
从出租车下来那会,林宛白就觉得冷,后来被雨水这么一浇,不生病才怪。
现在唯一盼望着就是快点天亮,工作人员打开门后,好能回到酒店一头扎进被窝里……
正迷迷糊糊这样想着,感觉身边有脱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
林宛白看过去,顿时慌张起来,“霍长渊,你要做什么……”
说话间,霍长渊身上的衬衫就已经脱掉了,精壮的上半身被映亮的火光直接描绘出来。
然后又开始解皮带,再然后几秒时间就往下脱掉西裤,浑身上下只剩下了条四角裤……
脱完自己后,他直接冲她伸出手。
“你别过来!不要……”
对林宛白来说就是魔爪,她双手抱住自己,低叫起来。
可她哪里能抗衡的住霍长渊的力气,裹着的长毛衣被轻松扯掉,里面的t恤也被从下往上拽,比他刚刚还要快,眨眼的功夫就只剩下个文胸,“霍长渊,不要——”
“叫够了没有?都发烧成这样,嗓门还这么大!”
霍长渊沉声的呵斥,看着她一副要被强暴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你以为我满脑袋里就想那种事情?”
“……难道不是?”林宛白咬唇反问。
霍长渊似乎真的被气着了,牙齿磨动,“林宛白,你是不是想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