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的节目很多,一天时间就这么虚度过去。
外面华灯初上,林宛白洗了澡从浴室里出来,看着自己刚刚铺好的被子,又捏了捏自己微红的脸,在心里暗暗骂了句不害臊,竟然请假来给男人暖被窝。
以前交易时他也曾这样要求过自己,但现在心境不同,是她心甘情愿。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霍长渊回来了。
喝了酒,打开门,就是扑鼻而来的酒气,江放在一旁搀扶着。
看到她,霍长渊就自发的朝她扑过来,整个人的重量都放在她身上,林宛白趔趄了两步,颈窝处是他故意吹的热气。
林宛白终于站稳,发现江放早就踩着风火轮跑了。
她将门关上,吃力的架着霍长渊往卧室里走,到了床边,几乎解脱的松开手,把他像是巨型犬一样扔到上面。
床垫很软的弹了两下,霍长渊又拽她的手。
“给我脱衣服!”
“……”
林宛白咬唇不动,被他使了劲,踉跄的跌在床上,大手按着她的往衬衫上扯,“快点,给我脱!宛宛!”
“知道了……”听到最后的称呼,她像认栽一般。
每次,他这样唤自己,林宛白都情不自禁。
霍长渊虽然喝了酒,但没有到烂醉如泥的情况,配合程度很高,西服和衬衫很快都脱掉了。
解开皮带的金属扣,林宛白像是给小孩子脱衣服一样拽着裤脚,等着再将西裤脱下来,剩下的一件四角裤,手仍旧被按在上面,她摇头说什么都不再脱。
霍长渊早憋着坏,猛地坐起来。
林宛白没有防备,被他直接给抱在了腿上,姿势暧昧的同时,他的薄唇也落下来。
酒气很浓,她稍微躲了下,吻就落在了她的脖子上。
烫的皮肤上都起了小疙瘩。
其实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很想要的,不过被江放来的电话给打断了,这个晚上自然是不会安生的。
林宛白并不抗拒,但还是推了推他,“霍长渊,你先去洗澡……”
“那你等我出来!”霍长渊挑眉。
她没回,他就继续往她耳朵里吹气,“嗯?”
林宛白红这张脸点头,“好……”
得到保证,霍长渊伸出手臂,大爷般的示意她架着自己去浴室。
走到浴室门口,林宛白害怕他一时兴起再把自己拖到里面,提前松开了手,看着磨砂的玻璃门关上,她才松了口气。
只是正要转身时,浴室门“呼啦”下的突然打开。
有什么东西丢出来。
浴室门重新关上,站在原地的林宛白面红耳赤捡起落在地上的四角裤。
好险!
幸好躲得快,刚刚差点丢到她的头上。
拇指和食指捏住一个角,布料上恍若还残留着他的体温,以前有过内裤论,所以她觉得像是烫手山芋,走过去丢在了脏衣篮里。
床尾还有他刚刚脱下来的衣服,有些凌乱,也顺便收拾起来。
在团起白色衬衫时,林宛白动作顿住,嘴角一点点抿起。
领口那里,有个粉嫩的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