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我也不批评你了,我会带你去救一个人,你救了人后,不许钻入那人的体内把她弄死,知道了没?”
“吱吱吱......”
“知错就改,是个好东西。”九月将玻璃瓶口送到蛊虫跟前,“进去吧,送你回空间。”
蛊虫一个蹦跶,乖乖跳入了玻璃瓶。
九月盖上瓶盖,“智脑,将玻璃瓶与小瓷瓶收入空间。”
“好的,主人。”
做完一切,九月看着桌案上凉透了的鸡,真诚的双手合十,鞠了一躬,“早死早超生,来世,望你别再做鸡了,阿弥陀佛。”
九月出了内室,朝容止点了下头,“的确,今时不同往日了,我能救柳青稚。”
“你真能将青稚救回来?”容止与柳将军异口同声道。
“嗯。”九月不遮不掩的开口,“好了,你们的问题,我都认真的回答完了,许诺给我的药材呢?”
“在此,还请星月公主查收。”容止将桌案上的一个布包递给九月。
九月接过布包,却没打开查看,只在脑海中出声问智脑,“检验一下,布包内有多少株百年药材。”
“滴......共有四十三株百年药材。”
数量与质量都没差,九月抿唇笑了笑,“既然咱们两清了,夜也深了,我就不送二位出府了。”
“星月公主,能否伸援手救救青稚?”容止急切地开口道。
“救她?我为什么要救她?”九月装不懂,装小白兔。
“难道你不该救青稚么?”柳将军脸色铁青,怒火又蹭蹭的冒了出来,“若不是你,青稚......稚儿如何会成为这副模样?”
“哟,你可真是会泼脏水给我,白天泼,晚上泼,你不泼脏水心痒痒是吧?”九月没好气的怼道。
“你若不肯救,我便要你偿命。”
“呵,吹牛皮也不知道打打草稿。”九月不屑的翻了个白眼,“这里是凉王府,我是凉王妃,你是将军,按理制,你见了我要行礼,尊称我一声凉王妃,这些小事我不与你计较,你倒好意思在凉王府威胁要取我性命,这倒好笑了。”
柳将军的脸,顿时犟成了青紫色,“星月公主,你休得欺人太甚。”
“我就欺负你了,你能拿我怎么样?我就不想救柳青稚了,你又能拿我怎么样?”九月唇角的笑加深了几分,音调轻快,却气势逼人,“老东西,想求人,就得拿出诚意,别动不动就用身份压人,更别动不动就用威胁,或许别人吃你这套,但我,不吃,鸟都不会鸟。”
“你找死......”
“找死?”九月神情一凛,将精神力一散而出,一股脑的朝着柳将军扑去,将他团团裹住。
“你......”柳将军只觉得自己被困在一股无形的重压之下,历经沙场多年的他,居然也会生出一种毛骨悚然的畏惧。
九月见目的达到,精神力一收,浓郁的笑意重新挂回唇角,“别觉得你能动不动就要人死,柳将军,自古以来,自大自满之人,必定会死得最快。”
柳将军这才觉得浑身一松,掌心竟已渗出了层层冷汗。
容止察觉到了方才的不对劲,不动身色的挪动步子,挡在了柳将军面前,“在下虽与星月公主无深交,但知道星月公主是个爽快人,或许青稚与你之间是有过不快,但请你放心,青稚若醒来,在下会亲自入宫求娶青稚,从此,青稚便是容府的少夫人,再也不会来找凉王殿下或星月公主的麻烦。”
容止话说得漂亮,九月也不好胡乱发飙。
“我这个人不喜欢麻烦,所以啊,我为什么要救她?救醒了她,让她来找我的麻烦?这不是有病嘛。”
容止温良的眉眼刹时皱成了一团,忽而又松缓下来,风轻云淡的抿了下唇,唇角往上翘了半分,似笑,忧容却不减,“星月公主方才提到,想要求人,需得有诚意。”
九月饶有兴致的挑了下眉,容止这人,真的很深很难捉摸,他想求娶柳青稚,十分的想,但她在他眼中,看不到他对柳青稚有男人对女人的那种炙热。
有句老话说得好,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既然容止如此的想得到柳青稚,那她就做个顺水人情。
“容止少主可真逗,皇上未赐婚,柳将军未认你这个女婿,你如此鞍前马后的为了柳青稚的生死大事奔波,不觉得亏嘛?我若是提出了我想要的诚意,你愿意满足?哪怕我要你容家一半的家财?”
容止怔了一下,蓦地朝九月露出抹温润的笑,只一瞬,那笑便又消散在了愁容间。
“或许青稚的心不在我这,又或许柳将军并不满意我,而皇上,为大局着想,也没有要将青稚赐与我的意思,但在我心中,此生若不能与青稚白头,那便安安静静的护着她,为她挡风遮雨,足矣。”
听了容止的话,九月被恶心了个半死。
而柳将军,却是伸出了手,重重地摁在了容止的肩上,“容少主,你对青稚痴情一片,青稚若知,定然会感动,若这次你能将青稚救活,本将军便默许了你与青稚之事,在皇上那,也会替你们说道一番。”
“如此,便多谢柳将军能成全在下的心意。”容止回头与柳将军对视了一眼后,重新将目光落在了九月脸上,“星月公主请说,需要什么样的诚意,才能救治青稚?”
“念在容少主痴心一片的份上,我也不跟你们绕弯子了。”九月正色道,“虽然我极不愿意将一个对头救醒,但,谁让我好心呢?第一,我现在需百年以上的药材,越多越好;第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