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玥把准备饿的时候吃的食物放在桌上,打算上床睡觉的时候意外的发现床上的男人竟然醒了。
“呦,那大夫的医术还真挺高明的,明天再带你过去看看。”
她坐在床边看着面前的大肿脸,虽然在医馆的时候他脸上的伤也被处理过,不过肿成这样连眼睛都被挤没了也是丑得惊天动地。
“水……”
左宫虽然不知道自己被揍成什么样子了,不过看到小玥根本没认出他是谁也能想到自己的惨状。
他就算重伤得快死都没让人伤到他的脸,没想到让这个臭丫头给揍了,等他好了看他怎么教训她。
小玥端来水喂他,左宫咕嘟咕嘟喝了好几杯才算解了嗓子的干渴。
“行了,大晚上的别喝太多,你要是上茅房还得我扶你去,姐太累了得睡觉。”小玥把左宫推到床的最里面,“你也睡吧,重病的人多睡觉养伤。”
左宫看到小玥脱了鞋直接倒在了他的身旁,还没等他说他想方便一下的时候就听到她的呼噜声。
左宫的大肿脸抽了抽,蠢货!
小玥睡得正香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声声的呻吟,她真想一巴掌把打扰她睡觉的人扇一边子去,不过恍然想起身边好像有个重伤差点死掉的男人时她一下子惊醒。
天蒙蒙亮了,身边的男人身体蜷成大虾一样痛苦的哼唧着。
“你怎么了?伤口疼?”小玥吓得一下子清醒过来。
左宫憋了一晚上肾都要憋坏了,他咬着后槽牙,“茅房。”
小玥下巴差点掉下来,她伸出手扶了扶下巴后有点犹豫。
“等我找个人扶你去。”
“憋,憋不住了!”左宫两条腿夹在一起,快要尿出来了。
他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这丫头不知道是救他还是害他。
看到他这德行也是有点可怜,小玥跑到浴房把夜壶拿来。
“我给你拿着,你自己往里尿。”小玥闭上眼睛。
左宫坐在床边全靠身后是床头有依仗,要不然早就趴下了。
他的大肿脸满满的都是狰狞之色,“没力气脱裤子。”
小玥眼睛睁开,“你的意思是,裤子也得我帮你脱?我说你别太过分啊喂,我一个黄花大闺女帮你拿夜壶已经是有损名声的事情了,你竟然还让我帮你脱裤子?”
左宫但凡有一点力气都能活活掐死她。
和他同睡一辆马车的时候她怎么不提名声?和他同睡一张床半夜差点一脚把他踹出屎的时候怎么不提名声?这个时候和他提名声是想活活憋死他还是想让他尿裤子?
“女侠……”左宫后槽牙都要磨平了。
小玥眨了眨眼睛,“你早说啊!”
说完解开了左宫的裤腰带。
左宫无比屈辱的尿了出来,那哗哗的声音引来小玥的一阵惊呼。
“大哥,你还有完没完了?夜壶都要满了!”
小玥闭着眼睛就觉得手里的夜壶越来越重,她真怕这家伙尿满了溢出来淌在她的手上。
左宫觉得全身都舒服了不少,“好了。”
小玥一手拿着夜壶一手撩着左宫的衣服,听到他说好了直接放下衣服盖住了她不想看也压根没看到的地方。
等小玥洗完手跑回来的时候看到左宫豆腐渣一样的瘫在床上,她坐在床边看着他叹气。
“我们家小姐今天白天还和一个男人在隔壁的酒楼吃饭来的,现在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要不是为了救你我早就找到小姐了。”小玥不高兴的嘟囔着。
听到小玥的话左宫觉得和她家小姐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应该是自己家主子,一直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
凌笙歌和沐长欢同骑一匹马还牵着一匹驮着日用品的马,两个人出了小县后在路上走了大半天看到一座山。
“我们要从这山里穿过去?”凌笙歌脸颊抽了一下。
沐长欢抓着缰绳,“你也可以选择绕过去。”
看着这座山的占地面积凌笙歌觉得没个三四天都绕不出去。
凌笙歌的目光在看到抓着缰绳那白皙修长的手时愣了一下,她忍不住看了沐长欢一眼,“我记得你手下说你不会骑马还是不能骑马来的?”
沐长欢嘴角动了一动,“不能骑。”
“我看你这骑的不是挺好的,怎么不能骑了?”
“之前病没好,一切磨损的行为我都做不了。”
凌笙歌嘴唇抖了抖,卧槽,她还是头一次听说骑马属于磨损的行为?
沐长欢看她一脸意外的表情不由得心情愉悦,还没等他露出笑容突然眉头蹙起。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危险的气息,他抓住缰绳策马奔腾。
凌笙歌被他突然加速吓了一跳,“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