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的疏忽,乔莫栾是生意人,对账本跟数字敏感,他误解她居心不良了。
“我”汝阳想解释,却不知如何解释,最后心一横,直起身板。“你想太多了。”
“是吗?”乔莫栾深邃的眸光泛出冷削的幽光,逼近汝阳,大手扣住她的下巴。“是我想太多了,还是你别、有、用、心。”
“我没你想得这么有野心,爱吃不吃,不吃拉倒。”汝阳挥开他扣住她下巴的大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身朝书房外面跑去。
她连垮国集团的白氏都可以拱手让人,岂会对乔家感兴趣。
乔莫栾走出书房,便见汝阳坐在院子里的石桌前吃饭,石桌上摆满了丰盛可口的饭菜,香味扑鼻而来,让人垂涎欲滴。
“怎么在院子里吃?”乔莫栾走近,看着埋头扒饭的汝阳,阴鸷的言语传出来,丝丝冷气蔓延。
“我高兴,我乐意。”汝阳抬眸瞪了他一眼,接着又继续扒饭,动作粗鲁弄出响声,仿佛将口中嚼着的不是饭菜,而是乔莫栾的脑袋。
“你这是什么态度?”乔莫栾冷若寒潭的眸光像一把利剑射向汝阳,这丫头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吗?他才是主,她一个奴婢自顾自的吃起来,将他这个主子凉在一边。
“哼!”汝阳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又想拿身份来压她,他还真是屡试不爽,这次她就不甩他。
“你进府之前,没人教你主奴不可同桌吗?”声音遽然深沉寒漠,乔莫栾冷冷凝着只顾着扒饭的汝阳。
“谁理你。”汝阳头一偏,高傲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