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种事儿,舒蓉也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强忍着羞愧,继续道,“我们很久没那么...热情......第二天,说真的,我觉得我和永年有了一个新的开始。
永年也很好,那天我们一起吃中饭,一起解决前些日子弄出的事情。到了晚上的时候,永年还是很热情,我也配合他。
可是…可是不知道怎么了,这样四五天之后,永年的所求越来越频繁。我的身体是吃不消了,可是永年还是很精神。
那个时候,我就隐约觉察到了一些不对劲。毕竟我和永年的年纪大了,他不可能…不可能比他年轻的时候,精力还要旺盛。
我劝说永年养养身体,可是不行。永年好像…好像不发泄出来,他整个人就会难受的到处抓挠,甚至看到我们家的保姆都上去动手动脚,保姆差点报警。
我有点慌了,果然,两天前,永年就跟疯了一样。他竟然叫来了一些女的,在家里…在家里……我发现的时候,永年哭着告诉我,他对不起我,可是他停不下来,他全身都难受。不找人,他难受的甚至想要杀人。事情到了今天,越来越糟糕。再这样下去,永年的身体就要跨了,他要死的啊。”
“舒女士,您冷静一点。”安如玉给对方递过去了一杯白水。
“谢谢。”舒蓉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
“那你能再说说,郝先生在饮食上有什么变化吗?你有注意到吗?”
舒蓉沉默了会儿,“…有,这几天,永年一直喜欢喝酒。还有饭菜,也喜欢吃荤腥类的,越油腻的,他越是喜欢吃。以前,永年在吃的上是一直很清淡的。”
“舒女士,郝先生既然出现了这样的事,你没有再找过嵇福康?另外,龙腾可是上洞村来的,难道他也没有办法了?”
“嵇福康…不行,他死了。”
“怎么死的?”安如玉有些好奇。这几天他们光顾着玩了,也没看香江这边的新闻。
“他死在酒店,全身血红一片,下/体充血,床单上都是血迹。警方已经检查过了,嵇福康是由于助兴类的药物吃多了,导致了类似马上风的症状。”
“在我看来,他更像是情降的反噬。奇怪,难道下降的人是嵇福康?还有,情降反噬,不至于会伤人性命啊。”
“这我就不知道了。”舒蓉避讳道,显然,她不太愿意提起嵇福康。
“舒女士,我们不会强逼你说些什么。但如果你说的清楚,这更能救郝先生的性命。依照郝先生目前的状况,他活不了几天了。”
舒蓉面容有些挣扎,也有点扭曲。
良久,她徒然松了口气,整个人都失去了大部分的精气神,一下把脸埋到了大腿上,哭了起来,“是…是我的错…永年年轻的时候,他是有一个青梅的。我大学的时候遇见永年,我当时就喜欢他,虽然他什么都没有。
呜呜……后来我追永年,可是永年一直不答应。但永年家境不好,他青梅的父母也不同意,我就一直觉得我还有机会。可是…可是永年太坚持了,我没办法,我没办法…我偷拿了家里的钱,我找了一个专门落情降的人,我把永年骗了过去,然后让人给我们落降了,呜呜……”
“你是这样和郝先生走到一起的?”
舒蓉沙哑的声音传来,“对,没多久,永年就对我越来越好,他向我表白了。我答应了,他和他的初恋就这么分手了。我毕业后,就嫁给了永年。这么多年,我怕他不爱我了。每隔半年,我都骗永年和我去烧香,然后让当初那个降头师藏在附近,重新替我和永年落情降。
直到去年,我没有带永年去。我想,这么多年了,我陪着永年这么多年风风雨雨了。是颗石头,他也该给我焐热了。我想,或许我不用情降了,永年就算对我没有爱情,也该有亲情了吧。
我累了,我真的太累了。维持一个谎言,这么多年。我想赌一次,可是我赌输了。今年上半年的时候,永年对我越来越冷淡。他甚至,和我大大吵了一架。”
“所以,你又找了那个降头师?”
“我很害怕,我怕永年外面找人,也怕他要和我离开。我没办法,我只能再找那个降头师。他又和以往一样给我和永年落降,但是我没有想到,出了事,出了事......”
“那个降头师骗了你,当时,嵇福康也偷偷潜伏在附近。他真正给落降的,是郝永年和嵇福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