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剑道人道:“此事还得从一个月前说起。”
云艳天道:“一个月前?不正是各门各派去雁荡山找剑兄的时候吗?”
铁剑道人看了一眼云艳天,接着道:“不错,一个月前,宜城突然来了一个独行盗,专门打劫大富人家。那时候也没有在意,都在关注剑施主,谁知道这个独行盗越来越猖狂,竟然连续做了好几起大案,这时大家才开始重视。”
风夜行奇道:“难道就没有人报官?”
铁剑道人道:“当然有人报官,公门的人围捕了好几次,那恶贼功夫颇为了得,都没有奈何他,反而死伤惨重,后来公门中人不知道是被打怕了还是怎么的,竟然撒手不管了。”
风夜行笑道:“各人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公门中人也是人,也怕死,哈哈。”
云艳天没声好气的道:“公门不能保一方太平,遭罪的还不是百姓。后来了,前辈?”
铁剑道人道:“后来,那恶贼连续做了几起大案,惊动宜城。”说完后,神情恍惚,好像在回忆什么往事,让云艳天三人好不心急,良久后才缓缓开口道:“恶贼每次打劫人家前都会提前两日送上拜帖,在第三日或四日就会开始动手。”
风夜行道:“他真是胆大,还下拜帖,倒也算是光明磊落,嘿嘿。”
铁剑道人道:“这个恶贼行事全凭个人喜好,有时候拿了钱财就走,不伤一人,有时候却又屠人满门,宜城的张府和秦府都被灭门,真是惨不忍睹。”
云艳天道:“前辈,可打探到对方的根脚?”
铁剑道人面露凝重的道:“听人传闻,恶贼的打扮和贫道在劳家口碰到的四个血衣人一样,都是一身血色长袍,头戴鬼脸面具,到底是何方神圣,贫道还真不知道。”
听闻是血衣人,风夜行仍是心有余悸,大惊道:“是那一伙人,前辈你胆子也太大了,竟然只带了两个帮手就过来,只怕还不够给人家塞牙缝。”
云艳天没有见过血衣人,不知道厉害,听风夜行说的如此夸张,好奇的问道:“血衣人,难道很厉害?”
风夜行揭着铁剑道人的伤疤,神色夸张的道:“何止是厉害,四个血衣人打的前辈几十号好汉差点全军覆没,当时还有四海帮的帮主秋若海,仁义门门主张浩成等一干英雄在场,要不是剑大哥及时赶过去,后果不堪设想。”
云艳天惊的嘴巴都没有合拢,叹道:“竟然厉害到这般程度!”
铁剑道人苦笑道:“确实如此,风施主一点也没有夸张。”
风夜行道:“剑大哥后来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云艳天听的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道:“剑兄都不是对手?那你们是怎么逃脱的?”
风夜行道:“在最后关头,欢喜仙人突然来了,我们才逃过一劫。”
云艳天脸色大变,道:“不好,剑兄重伤在身,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走为上策。”说完就起身准备带剑九郎离开这是非之地。
好不容易来几个帮手,铁剑道人怎么肯放过,笑道:“施主不要急,听贫道把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