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你们大家忙你们的吧,我和张老就在这宅子转转。”郝仁一看,这样不行啊,搞的排场太大了。
你们都去忙吧,我和郝仁溜达溜达。
老爷子一发话,大家基本都散去了,只剩下两个人没走,一个是张宝玉,他是看出来了,这次郝仁来了,老爷子都年轻了好多。另一个就是张淑文,她是看郝仁那幅淡淡的对她不理不睬的样子不服,同时又好奇爷爷怎么对这人这么恭敬。
“郝仁,张叔知道你是有大神通的人,跟着你涨涨见识可以吧?”张宝玉直接征求郝仁的意见。
“爷爷,我就要跟着你嘛!”张淑文直接用撒娇对付爷爷。
“什么大神通,张叔你可真能抬举我,不过是学到点儿雕虫小技罢了,那咱们就一起走走吧。”郝仁答应了下来。
“嗯,文文跟着可以,不过回头把头发染回来,这弄得什么乱七八糟的。”张老趁机教育一下孙女。
荆州市地处平原,一马平川,这里连个小山丘都看不到,不过看风水,并不局限非得有大山才好。
郝仁他们来到大门口,一抬头,郝仁顿时吸了一口冷气,天斩煞,这上次来的时候是夜里了,所以没注意。有天斩煞在这里,难怪张老的病这么复杂,好的还慢。
“怎么,郝仁,有什么不对吗?”郝仁的异样,张老立马就感觉到了。
张老,你看看对面那两座大楼有什么感觉?
张老顺着郝仁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冲着门口远处,沙市区有两座大楼,一左一右矗立在哪里,其中一个楼顶还有个圆的东西。
“没什么感觉啊,就是感觉两座楼之间的光线比较亮,还有左边那座楼楼顶那个元的东西好像有点奇怪。”张老回答道,确实他看不出个所以然。
“爸,那是前两年,那楼上成立个什么方圆什么公司,楼顶弄了个铜钱似的标志。”张宝玉解释道。
郝仁一听赶忙运功凝目望去,这一望不要紧,又是一阵心惊胆战,天斩煞旁边还有个穿心煞,这长老的病能好的快就怪了,即使好起来也还会再犯。
“张老,你们看,这两座楼中间的光像不像刀光或者说斧头刃上的光?像是从天上劈下了一刀或者一斧?这个在风水上有个名词叫做天斩煞,此煞主住宅内的人尤其是家主会有恶疾,甚至是血光之灾。”郝仁解释道。
“你这么一说,还真像,这个真有那么厉害?”张老和张宝玉经过好人这么一解释,一看还真是很像。
“嗯,张老的伤没什么说,这身上癌不就是很好的证明吗?”郝仁解释道。
“神——棍,装神弄鬼,你是知道我爷爷的病,才故意这么说的吧?”张淑文不和谐的声音在旁边响了起来。
“文文,不得无礼,快向郝先生道歉!然后你就回去吧,别在这里跟着了。”张老严肃的批评道。
“不用不用,没事的,小孩子嘛,不懂事,正常!张老也别太往心里去,风水一说本就不容易被人接受。”郝仁倒是安慰了下张老,现在的他不适合动怒。
“用你当好人,你才是小孩子呢。”张淑文说着扭头就跑了,爷爷还是第一次这么对她。
“郝仁啊,真不好意思,这文文从小被我爸给宠的,有些没大没小了,您别忘心里去,张叔这里代她向你赔礼道歉了。”怕郝仁生气,张宝玉赶紧说道。
“没事,别说她了,很多大人都不能接受这风水学,我之所以了解,是因为我学建筑工程的,顺便对这方便做了研究,风水学在国外不是迷信,它有专门的一个学科,叫建筑环境学。好了不说这个了,刚才说了天斩煞,你们再仔细看看那个铜钱标志。”郝仁是真没往心里去,继续解释道。
这距离比较远,张老和张宝玉爷俩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来。
“你们用这个看看,有什么感觉。”郝仁看门卫那里有望远镜,便借了过来。
“郝仁,这个铜钱看起来没啥,就是方孔中间透过一束光线来,莫非这光线有问题?”张老从望远镜里看清楚了这个现象,疑惑的问道。
“这老,你觉得这细细的光束像什么呢?”
像什么?像一支箭?
对,像一支箭,这个叫穿心煞,这个效果和天斩煞差不多,不过有个成语叫一箭穿心,这穿心煞多主心脏疾病,所以张老心脏上会有肿瘤。这两个煞在这里,张老的并自然不容易好,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奇怪张老的病恢复的没有经脉快的原因了,有他们在,即使病好了也会再犯,就是不生病,也会有血光之灾。
“啊?那,那这怎么办?”这爷俩顿时被吓坏了。
“化解办法是有,最简单的、最好的、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搬家或者把那两座楼拆了。不过最简单的也是最难的,再有就是利用阵法或者开光的法器来化煞。”郝仁解释了一下。
这个拆楼咱们死做不到了,这个用法器化解怎么化解啊,需要什么样的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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