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主任连忙打断道,“话不能乱说,我们跟他没关系!”
楚天机道:“没关系他为什么来交钱?”
小王主任被他问得语塞,顿了一下苦笑道,“其实他的组织关系我们可以直接转到朱桥村,但是想着他不愿,就没转。我们这是做好事,谁知道还做出麻烦来了。”
楚天机也没想完全赖在酒厂,因此语气缓和道,“好事做到底,现在人家躺在病床上,救个急嘛。”
小王主任道,“可是这关我们什么事呢?”
楚天机还是那一句,“不关你事,那他为什么来交钱?”这厮今天认定了,千言万语我就一个回答,“他为什么来交钱?”
小王主任还真不好回答,哭笑不得反问道,“你这个人怎么胡搅蛮缠呢?”
“谁胡搅蛮缠了,现在找你解决问题来了,你什么态度?”楚败类恼羞成怒有些火了,一指陈笑笑道,“我们这记者也来关注这件事了!”
陈笑笑被他这一说,面色尴尬无比。其实从现在情况看来,酒厂并没有什么义务,来找酒厂要钱确实有些胡搅蛮缠,陈笑笑也并不想用记者身份出现。
不过楚败类既然把她推了出来,她也只好开口说道,“这件事我们海州晚报一直在关注,对于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党员,交了一辈子党费,最后竟然躺在病床上没钱救命。”
楚天机是把陈笑笑的记者身份当王牌的,不过人家貌似并不买账。
小王主任好笑道,“那也不能赖着我们,党费一年一块钱,他每年来交了12块钱,就想要我们负担医药费?而且你们搞清楚,这个钱是他主动交来请我们转交给上级党组织,我们只是帮忙承担了一个中转作用,并不是我们收他的钱!他也不是我们海州酒厂的人!”
陈笑笑道,“可他是党的人。”
“那你们去找市议会组织部。”
楚天机觉得跟这人没法沟通,怒道,“你们有几千万盖大楼,帮一个病床上的老人解决一点医药费却不行。你们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就算不是酒厂的人,可也是每年那么远跑来你们这交党费。”
小王主任道,“你纯属胡搅蛮缠,我不想跟你说话了,不行你去法院告我们酒厂好了。”
楚天机道,“我也不想跟你说话,你们曹厂长呢?”
小王主任道,“曹厂长出差了,你们等他回来找他好了。”他说完,就不再理会楚天机和陈笑笑,拿起报纸看起来。
陈笑笑和楚天机对视一眼,陈记者大眼睛会说话,传递过来的意思:这事儿麻烦啊,要不走吧?
楚天机却是败类脾气,心说我怎么能这样走了?我楚某人来办点事儿,哪有办不成的道理?
这厮正在想搞出点什么缺德的手段,却是突然外边传来砰砰砰的声音,期间夹杂着女人的惊呼声,“小肖,你干什么,啊!小肖发酒疯了!”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