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速度很快,一阵风似的就到了床边,军刀直直对准楚天机喉咙。路通这时发现不对劲,想要下来帮忙,但一动,肚子扯得全身无力。
“楚天机。”路通只能大声嘶吼,军刀这时已经到楚天机脖子上方三尺处,并狠狠的扎了下去。
“恩?”
刀疤本以为楚天机喉咙会喷出鲜血,却发现刀像是戳在钢板上,一看,楚天机双眼不知何时已经睁开,而军刀刀尖则被楚天机两个手指捏着。
“很想我死么?”楚天机看向刀疤的双眼寒光喷吐,其实从躺在床上,他就没有睡,至于扯呼噜,则是觉得假睡太无趣,弄点比较好玩。
这个时候,刀疤已是箭在弦上,对楚天机的仇恨怒火也是到达顶点。“我要杀了你。”刀疤用力将军刀从楚天机手指内抽了出来,重新戳向楚天机胸膛。
楚天机把他身上破烂被子一掀,拦住了刀疤的军刀,楚天机直一个鲤鱼打挺躲过穿透被子的军刀。
楚天机一把抓住上床床栏,脚直接扫了出去,狠狠一下揣在刀疤头上。刀疤被踹翻在地,被楚天机一脚踹得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楚天机并未停手,而是一跃冲到刀疤前方,刀疤正好清醒过来,双眼刚回神,遭遇的就是楚天机两个大脚掌。再次被踹的满脑子星星飞舞。
这个时候,士兵发现了这里冲突,呼喊着冲了进来,楚天机脚步一动,鬼魅般的冲到门口,两拳打出,直接将两个士兵给轰出禁闭室。
此刻正有一把军刀在脚下,楚天机将禁闭室铁门锁起,脚一蹬,军刀就卡在门下面。外面士兵用力推门,门就是纹丝不动。
做完这一切,楚天机才慢悠悠的走到刀疤身前,刀疤坐在地上,还用力的摇晃着头,楚天机直接蹲在刀疤前方。
刀疤这时双目寒光一闪,刚才还没清醒的动作都是装的,拳头冲出直奔楚天机面门。楚天机右手出击,点在刀疤胳膊上。
刀疤一声惨叫,另外一只手冲了上来,楚天机又是一点,刀疤两条手臂如有蚂蚁在里面撕咬,疼得他冷汗一条条流下。
楚天机面色阴沉,起身将刀疤先前要杀他的军刀给拿了过来,刀口横在刀疤脖颈上,道:“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楚天机知道莱恩虽然性情残暴,但现在好歹也是一个国王,不可能这么做。这么做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刀疤后面的人,那所谓的大师。
隐隐猜想间,楚天机觉得他或许和这个神秘大师交过手,但是想不到是谁。刀疤主动送上门来,他自然要逼问。
刀疤倒也比较硬气,被楚天机点了双臂,只是开始惨叫,此刻却将疼痛压了下去,怒瞪双眼看着楚天机,道:“哼,别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你就不要妄想了。”
楚天机双目一愣,横在刀疤脖子上的军刀直接抬起,随后狠狠扎向下面。从刀疤大腿上穿了过去,刀尖深深陷入地板内。
“说!”楚天机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