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琰的胸膛起伏着，收了拳头，阴鸷的眼神看着他，没有说话。

“那个计划，是一个冲动，点燃这个冲动的人，是白灵，她找我和她合作，不止一次，就在刚刚，还给我发了消息，只要我去见她，她有办法洗脱我那个晚上的嫌疑，可我来了你这里。”

肖凡的目光，对上了陆琰，无视他的怒火，语气轻了几分。

“我不想放弃，可我不得不放弃，我放弃，不是因为怕你，不是因为你对肖家的施压，是因为，我给不了念念要的幸福，她只要你，哪怕你给的不是幸福，她还是只要你。”

就算飞蛾扑火，也要扑向陆琰，那是程念念五年前说过的话……

陆琰盛怒的表情，有了一丝丝的松动。

程念念是他的软肋，一直都是，即使知道她爱他，可听到肖凡说出来，还是奇迹的，一点一点的浇熄他的愤怒……

肖凡知道，陆琰最想问的，是关于那晚，程念念为什么会从自己房间出来，走到幕允辰的房间去，他闭了闭眼，全盘托出：

“那天下午，从滑雪场回酒店的时候，我先后在程念念和幕允辰的房间点了无味的迷香，迷香作用是让人睡着以后，意识全无，进入深度睡眠，晚上，在雪地聚餐的时候，我递给程念念的酒里，下了药，药的作用是让她在意识全无以后，闻到梓玉檀香时，会跟随着味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