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能在三天之内搜集到吏部尚书曹满千的罪证,就让你活。”
“仅……仅此而已吗?”
何贵不甘心的看向陈思涵。
陈思涵细眉一挑“难不成你还想当县令?”
何贵把头点点,陈思涵差点都要笑出声儿了,她活这么久,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人。
寒王倒是开了口“好,只要你能做到,高升都有可能。”
“高升就算了,我就想做这个县令。”
何贵没敢抬头看寒王。
寒王权当是何贵有了自知之明,毕竟有过前科的人,又怎能高升,升上去,恐怕也是要祸害一方的。
几人商定好以三天为限,说罢,陈思涵与寒王便要离开何贵家,何贵送着两人出了府。
在几人即将回去的时候,何贵猛然间想到了一件事情,连忙说道:“两位稍等,我还有一事禀告。”
陈思涵闻言,立即顿住步子“说吧!”
“据我所知,寒食散目前只在帝都售卖,而且卖的还很不错,包括朝中多为大臣都有在用。”
何贵的这个消息就像是一颗掉进深潭的石子,之后,在水面激起了阵阵涟漪。
寒王与陈思涵面面相觑,俗话说的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那这些都是曹满千一人所为喽!”
“正是。”
何贵笃定的看着陈思涵。
陈思涵怒骂道:“竟然在天子脚下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情,看来这个曹满千当真是活腻了。”
“哼,等本王回去,看他还能嚣张几天。”
见寒王跟寒王妃都是一幅要将曹满千挫骨扬灰的表情,何贵的小心脏都差点蹦跶出来了。
好在他弃暗投明悬崖勒马,不然,承受寒王跟寒王妃两人怒火的就是他了。
他不敢想曹满千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但值得肯定的是,曹满千不死也要蜕一层皮。
随后,寒王善意的提醒何贵,日后定要做个好县令,并说出会时不时派人盯着他诸如此来的话后,这才离开。
何贵苦笑了一声,心中也仿佛看淡了一切,剩下的日子,他就好好当个县令,以此来弥补做的那些糊涂事吧!
回到齐王府的陈思涵与寒王决定在给齐王治好病后,就离开永安镇,再在这里待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翌日清早,陈思涵觉得身子已经没有大碍了,就开始着手给齐王治疗的事情。
齐王十分害怕,他走到陈思涵跟前不停地搓着手“嫂子,本王是不是染了风寒,这后背不停地冒冷汗。”
陈思涵憨憨一笑“你不是染了风寒,而是得了恐惧症。别怕,有我在没意外。”
说着,陈思涵就向齐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陈思涵把地点安排在齐王的书房,实际上齐王并不知道,真正的治疗地点并不在书房,去书房也不过是在掩人耳目罢了。
齐王在前面走着,那是一步两回头,生怕下一秒身后的陈思涵会将他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一般。
那份恐慌让陈思涵觉得有趣极了,于是又在后面调侃齐王说“哎呀我这手冻得有点僵,就是不知道待会儿还能不能拿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