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我的原发灶,就是扁桃体?而那个时候我就已经有淋巴癌了?”刘全寿恍然大悟。
白苏点头道:“是的,就我目前的诊断来看,是这样的。而这种原发灶的治疗,并不太难,你将会是三个病人中,最容易治好的了。当然,前提是你的心态足够好,能够很好地配合我的治疗方案。”
刘全寿连连点头道:“我当然配合啊!心态……我都不怕死,我心态还不好?”
白苏正容道:“不怕死是好事,可是在战场上,不怕死的人死得也挺快。真正懂得求生的人,才能获得更好的生存机会。”
刘全寿眨巴了下眼睛:“你的意思是说,我得有更加积极的心态?让自己活得更好的目标?”
白苏点头道:“心态不好的人,扁鹊再生也没脾气!”
白苏很快就开好了给刘全寿的药方,每个人都传阅了一遍。
药方上的造诣来说,在场除了白苏外,谢周青无疑是最强的,然后燕松节、欧阳清源、褚舟、黄柏生他们各有所长,可是他们五个人都没能动白苏药方的分毫。
而刘全寿在拿到药方时,更是感慨不已:“白苏,看到你开的方子,我才知道,我以前自以为是的那些医术都不过是半桶水本事。”
“老刘,你也不要妄自菲薄,这个时代能有半桶水的本事的中医,已经算是不错了。”燕松节说道。
褚舟也点头道:“没错,毕竟你们老刘家擅长的是中药的炮制,术业有专攻,诊疗方面不是你们的专长啊。”
刘全寿点头道:“这我明白……我也没指望这辈子的医术能长进到什么地步。只不过我实在是感慨,白苏年纪轻轻医术却已经如此登峰造极。听说他的医术主要是他母亲在教他?那他母亲的医术得多厉害?”
“白苏的母亲白青衣,医术也很厉害,大师中的大师!”蒋文渠正容道:“只不过,白苏的医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燕松节点头道:“是啊,白青衣就跟我说过,白苏的医术启蒙是他父亲白良医完成的,医术进阶是白青衣教育的。但是医术大成,完全是白苏自我摸索的,他的用心和刻苦,是常人所难及万一的。就单单将近万种中药的药性辩证都背了个滚瓜烂熟,这其中的困难就可想而知了。”
欧阳清源也连连点头:“如今,整个江南省中医协会都知道师父这个能耐,很多学习中医的年轻人都开始效仿师父,要背诵《中华本草》。”
谢灵运吃吃笑道:“他们真以为背诵了《中华本草》,医术就能有师父这么厉害?这人的天赋很重要的,否则就算是真背下来了,不能活用药理,掌握不了药性君臣相佐的辩证,也没个屁用。”
蒋文渠正容道:“不管怎么说,从这一点可以告诉世人,能力就是靠努力学习才能掌握得来,他们如果真的能背诵下来,我想华夏也会多几个靠谱的中医了。当然,个人天赋极其重要,白苏只有一个,前五百年后五百年都难再出一个。”
黄柏生连连点头:“是啊,有些东西,没有天赋真的很难驾驭。褚舟,想当初我们刚听到白苏要给齐言同学治癌时那种目光短浅的看法,我现在都脸热啊。”
“是啊,是我们没有学到家,受到现在医学一些所谓科学理论的影响而一叶障目啊!看着白苏如此轻松治疗癌症,我再也不怀疑白苏能够治疗绝大多数癌症了。”褚舟笑道:“能认识白苏,见识到白苏用中医医术克服诸多癌症,此生无憾啊!”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好像白苏已经将三个癌症晚期的病人治愈了一般。
或许也就是白苏这种从容不迫,信手拈来的医术,才会给人如此大的信心。
看看魏元奎和刘全寿,他们两个人的精神面貌的确完全不一样了。
魏元奎是发现他终于能吃掉东西了,那种满足感和对白苏的信任感,都会让他整个人感觉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