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便秘。
这什么梗,从未遇到过如此状况啊,该怎么解决?
我是个国家法定的成年人,不需要保护。
好像不太有说服力,不然他们也不会在医院守了我一个月。
“不要,不要,我很安全,你们该回到你们老大身边,他很需要你们,真的。”
我一脸认真的强调“需要”这两个字,希望可以用三寸不烂之舌把这两个牛皮膏药打发走。
“我就知道,夫人还是很关心柳总的。”
“啊!”
我懵了懵,这哪跟哪,话题绕的太离奇了吧。
眼看说不动他们,我只好作罢,看来只能让柳杰亲自出面把他们拎走了。
就这个问题,明天一定打电话和柳杰谈谈。
出院重新去工作,对我来说又是一个全新的开始,我不希望再被监视着。
犹豫了一番,把那些瓶瓶罐罐装进了自己的包里,不拿白不拿。
收拾好东西,把包放在床头,我咬牙拨通了柳杰的电话。
“想我了?”
很想摔手机,这变态男无时无刻都活在自恋之中。
“想你个头,今天打电话是想通知你,把你的人领回去,我希望以后在我工作的地方不要看到有人监视我,尊重我的个人隐私。”
“可以。”
我愣了愣,这就答应了?
“那就好,希望你遵守自己说的话,我挂了。”
“注意安全,过几天我去找你。”
我没再说话,直接把电话挂了。
兴许是柳杰给两个保镖打了招呼,总之我从病房出来,走廊空空如也,没了之前站在那的两个人影。
争取到了自由之身的我,长舒了一口气。
出了医院的大门,在左手旁有一路公交车、地铁站,拦了一辆公交车上车,一个小时后下车,站在熟悉的街道,颇有一番感慨。
又一次死里逃生!
由衷的庆幸,自己还活着,还能够重新站在这条人来人往的街上。
以后,一定会把害我的人踩在脚底下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