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换一身衣服,准备去家教。
走到门口准备换鞋,他刚好从卫生间出来,修长的身子斜靠在门上,嘴角泛着冷光。
看我的眼神也是冷冰冰的,对于这变态男冷漠的态度,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也没深入追究。
“你去哪?”
“我的行程用不着向你汇报吧,我待会儿就回来。”
我做家教的事不想告诉他,等我赚够医药费再跟他说也不迟。
“再问一遍,你大晚上的出去做什么?”
柳杰的语气比刚才加重了几分,且冰冷而生硬,我也来气了。
“我不是你的什么人,你没理由干涉我的生活。”
语毕,不给他反驳的机会,我直接打开门走了。
十一点结束家教工作,我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到小区,下车向司机付了车费我就在门卫大爷慈爱的注视下往家走。
上楼输入密码打开门,这……有可能不是我的家。
退回去又看了看门牌号,确信这就是我当初租的房子,那为什么犹如走进冰窖那般阴森恐怖,而柳杰抱着双臂坐沙发上脸色同样阴沉的可怕。
“回来了?”
对面的男人冷冷的开口。
“嗯。”
我淡淡的应了一声。
搞不清楚,这家伙哪个脑神经又搭错了,脸黑的跟包公似的,我也是服气了。
我没管他,把包放回椅子上,就拿着睡衣去冲凉了,穿着睡裙打开浴室的门把手。
柳杰那张无极限黑沉的脸在我视线里放大了好几倍,吓的我差点没惊叫出声,这男人是不是又没吃药?
三更半夜的,洗澡还要蹲在门口吓人。
他一只手放在门框,另一只手搭在外面墙壁,整个身躯堵在门口,我出不去又不能退回到里面。
“你干什么?”
他吐出一口冷气。
“陈雨欣,你的本事一天比一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