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两分钟,如果还那么没用的话,那不如一刀切了!”齐雨柔冷哼一声回答道。
朱春平,曹力,孙荣庆心胆欲裂,然而越是害怕,下边那东西就越没反应,三个一顿乱摸乱揉,却是让杨培艳感到有些舒服。除去孙荣庆不入流之外,朱春平和曹力算是得上是她平时勾都勾不来的小白脸了!
急中生智,孙荣庆忽然想起自己裤袋里还有几粒小蓝丸,顿时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从地上捡起裤子,找到小蓝丸后撕开包装,仰头就吞了一粒。朱春平与曹力发现后也各抢了一粒,吞食之后没过一分钟,便雄风大振,‘迫不及待’分开女司机的大腿,两人一前一后,同时发力猛刺。
杨培艳立刻发出一声惨呼,像被刺刀捅了一般,整个身体一阵痉挛。前边还挺的住,但后边的疼痛却是让她双眼发黑,几乎昏死当场。老娘有痔疮啊!杨培艳欲哭无泪,绝望地想到,难道这就是她做坏事的报应!?
珍珠湾一零九号别墅。灯火通明的一楼大厅里,七八个男人倒在地毯上昏迷不醒。牟亦霖,杜重霄,徐易朗,和几名身形矫健的男人站在一旁,目光齐齐注视着茶几旁的两人。
唐松跪在地上,他的上身沾满了自己的鲜血,有几处狰狞的伤口还闪着光芒,那是刺入体内的玻璃碎片。然而唐松并不感觉痛,他甚至希望,就这样一直流血而死最好!
“起来吧,我不是你的父母,也不是你的长辈!”眼中闪过痛惜的神色,兰剑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对方的胳膊。他教过的学生可以数百计,能留给他深刻印像的并不多。唐松却是其中一个。性格孤僻,不擅交际,隐忍沉默,仿佛一只孤独的狼。唐松,是他这么多学生中,最肯吃苦的一个。
“您是我的教官,一辈子都是!”唐松仍不肯起来,尽管他知道无法对抗教官的力道。抬起头,双眼中闪动着泪光,向着这个可能是世界上唯一关心过他的中年男人颤声说道。
“你们先出去,我和唐松说几句话!”兰剑向着牟亦霖,杜重霄,徐易朗等人说道。牟亦霖等人点点头,在退出的时候顺便将客厅里几个倒地的喽啰架了出去。
在门外,杜重霄笑嘻嘻地给几个年轻的师弟发烟,然后分别点着火,口中道:“这几天有时间没,我和师哥请大家吃饭!顺便海皮海皮!”
“心意领啦,这段时间不行,大队最近搞训练,没得空。再说,也不是什么大忙。这点小事太没有难度了!”白白净净,一笑有两酒窝的年轻男人美美地吸了口烟回答道。
“师哥,要是没别的事,我们就撤了。我们几个属于擅自行动,要是被雷教官发现,肯定要挨板子的!”另一个满面憨直的师弟接着说道。
“反正师哥你在锦平,离省城也不远,咱们有时间再聚!”其余两个小师弟也如是说道。
“好,那就再找时间吧!”杜重霄拍了拍几个师弟的肩头,笑着说道。
“就不等兰教官了,替我们向兰教官问好!”几人面带尊敬之色,虽然他们晚了两期,没有赶上兰剑执教,但对于兰剑,何兵等教官的威名,却是仰慕很久了。
几个特种兵大队应届学员离开后不久,兰剑与唐松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口。
“你们,带唐松去见小晨吧!”兰剑的声音里藏着一丝惋惜与感慨。唐松犯下了累累罪行,这次去投案自首,无论如何都逃不过死刑。
牟亦霖与杜重霄,徐易朗点了点头,唐松虽是入了歧途,但仍对老师的尊敬,却是从来没有改变过。甚至在老师的劝说下去投案自首。他们很清楚,像唐松这种人,迫其自首认罪,远远要比杀了对方难上一百倍。
时针指向凌晨一点半,然而在市公安局五楼的副局长办公室里,却是灯光明亮。
“你们这是自作主张!”梁晨阴沉着脸,走到笑靥如花的齐雨柔,海伦两女面前,提高了声音训斥道。然后转头又向牟亦霖,杜重霄,徐易朗三人恼火地说道:“还有你们,竟敢擅自行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