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沈清在这漫长的孕期中找到了新乐子。
干起了针线活,也不知她是哪里来的乐趣,反倒是一针一线的还是在衣服上走着的时候,她觉得颇为有成就感。陆景行白色衬衫在她手上来来回回一下午。
各色针线在他昂贵且洁白的衬衫上来回穿梭着。
许久,一只简单的兰花出现在了衬衫胸前的口袋上。
虽不别致,但也是煞废了一番功夫的。
她从未给干过如此事情,一针一线穿梭来去之时,难免会让她负伤。
但此时,即便是负伤,也是高兴的。
那种成就感,比她在商场拿下一个难度极大的案子都大。
某日,陆先生随手拿起一件衬衫,发现上面胸口绣了朵别致的牡丹,觉得甚是好奇,他的衣服,素来都是一板色的,每日换来换去的除了领带的颜色之外,也没什么好换的了。
但今日的发现,着实是让他有些惊奇。
于是乎,男人开始在衣帽间一圈圈的寻过去,却发现,衣帽间的衬衫上,不止这一件事让他感到惊喜的。
随即、男人拿着衬衫除了衣帽间,将尚且还在睡梦中的人闹醒。
沈清迷迷糊糊中醒来,有些不锐,甚至是颇为烦躁。
想要伸手拉过被子改过头顶却被人扯住。
“宝贝儿,衬衫上是你的杰作吗?”
沈清恩了声,翻身,接着睡。
陆先生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面上那悠然的笑意赛过夏天的太阳于冬天的火炉。
床沿,男人一手拿着衣服,单手叉腰笑的悦耳。
那模样啊!
跟捡着了宝似的。
难怪,难怪最近都睡得早,难怪最近老拿着一本针线图谱琢磨着,原以为是给孩子弄什么呢!
给他弄?
好、好、好。
当真是好极了。
这日下午陆景行提早离去,当着余桓那一脸哀怨的面儿离去。
且还神清气爽的。
那模样、让他想想,该用何种言语来表达?
小人得志?
不不不、不行。
那是、得意洋洋。
姑且可以这么说吧!
这日下午,陆景行回来,沈清正坐在四楼起居室拿着陆景行的衬衫对着上面的图形一针一线的穿梭着。
男人臂弯上搭着外套站在门口静看她许久,许久之后,迈步过去。“累不累?”虽心疼,但不得不说,他是愉悦的,是高兴的。
临近八个月的身孕,按照平常人正是修养的时候。
而他的爱人,在一针一线的给他板色的衣服上添上色彩。
那每一针穿进去的不是丝线,而是她的感情。
她的爱。
“一点点,马上就好了,”她说,话语一如往常的浅谈。
男耕田来女织布,他从未想过,在现如今依旧能看见自家爱人拿着自己的衣服穿针引线,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太过真实与朴质的情感。
第五百二十四章 嘴馋惹的祸
“以前学过针线活?”陆先生话语淡然问道。
后者摇了摇头;“第一次。”“熟稔的程度让我感到诧异。”沈清伸手拿剪刀,陆景行拿起递给她。
后者笑了笑;“那是因为你衣柜里的白衬衫太多了,被我毁了多少件也不知道。”
接过剪刀,剪了手中线头,沈清笑意悠悠望着人家。
后者满脸宠溺,笑的无奈。
没办法吗?
确实是没办法。
他爱死了这种感觉,心疼也抛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