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浮现浓烈的占有欲与不顾一切的疯狂,想到她与那个男人的亲密,顾墨袭只觉得心口燃烧了一把火,把他整个人都要烧尽,薄唇紧紧抿着,一手握着他乖宝的脚踝,一把扯过。
整个身子覆盖上去,嘶的一声,白色的衬衫在他的手下顿时撕的粉碎,
床下散落的衣物杂乱交叠在一起,两人身子紧密想贴,紧紧纠缠。
湛言倏地睁开双眼,眼眸锐利闪着杀意,视线落在她身上的男人,瞳仁紧紧一缩,怎么会是她媳妇?脑袋依旧昏昏沉沉,但是她绝不会认错,眼前这个面容冷峻阴沉不定的男人就是她媳妇,湛言不敢置信,嗓音几乎堵住喉咙口,说不出话,过了好半响才喊出:“媳妇!”然后就感觉到身下一痛。
顾墨袭身子一僵,抖着手捧着他乖宝的脸,就像是打了木桩一样死死盯在她脸上,他脸上极其平静,只有他自己知道,当听到他乖宝再喊这两个字时,他心口澎湃激动控制不住。目光深沉复杂。乖宝,他的乖宝!
湛言见她媳妇只是看着她不说话,只觉得抱着他腰间的手力道收紧,勒的她有些疼,双手揽着她媳妇的脖颈,唇色润着水渍,顾墨袭浑身血液似乎仿佛凝固浑身火热往下腹涌去,喘着粗气,他乖宝离开多久,他便多久没碰女人,浑身热气往小腹涌去,她是他的,只是他的!
夜色越来越暗,天空中蒙着一层层黑色的云层厚重,皎洁的月亮从云层缓缓出现,光芒散在地面上。微凉的风透过窗缝吹开黑色窗帘,只见昏暗的墙面上折射两个紧紧纠缠交叠在一起的人影,两人身子相交,不留丝毫缝隙,喘息声申吟声溢出。
第二天,明媚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柔软的大床上,只见床上精致的女人被子恰好盖在胸口处,只见那精致的锁骨处青紫的痕迹斑斑点点,印着一个个鲜亮的齿痕,有些淡,但依旧可见,特别是胸口出还有几个痕迹竟然带着参着一丝血迹,可见昨夜多么的激烈。
湛言睁开眼眸,刚要起身,身下痛的麻木,刚支起身,整个腰便软了下来,直接跌在地上,脑中的画面一闪,昨夜那个男人是她媳妇?这个房间到处满是她媳妇的味道,一定是她媳妇,枕边放着一叠折好的衣服,等穿上衣服后,湛言下床,双腿打着抖发软的厉害,目光落在对面的镜子上,只见镜子里的人,宽松的衬衫几乎可以让她当成裙子穿,垂到她膝盖间,衣领有些宽松,微微一动,领头便斜下来露出一连几个青紫的痕迹。暧昧异常。粉色的唇有些红肿,下唇破皮的厉害,抿着唇还有些疼。眉宇间一股介于女人与少年极其矛盾的风情,看着人的时候眼眸朦胧,像是蒙着一层雾气,再加上红肿的唇,诱惑异常。
湛言扫了一眼镜子里的女人一惊,便再也不敢看,那…。那…。是她么?
湛言一出门,门口有两个黑衣保镖,突然顿:“我想见你们少爷!”
两个保镖虽然不知眼前的女人是谁,不过他们还是第一次见领主把女人抱着回来,而且住的还是他的卧房,顿时两人也不敢得罪,立刻回答道:“领主在书房!”
领主?湛言眼眸一眯,眼底光芒一闪而过。状是不经意问道:“什么领主?”
“自然是天承领主!”
湛言身体一震,她媳妇竟然是天承领主,这四年,她媳妇到底是如何过的?眼底复杂难明。
“指给我方向,我自己过去!”敛进眼底深处的复杂,语气习惯带着高高在上的命令。
其中一个保镖立即指了方向,告诉她路如何走,湛言点头,转身往那个方向走过去。只是刚走到书房门口,一个颇为娇媚的女声响起:“领主,昨晚我可是立了大功啊!难道就没有什么奖赏?”
“你想要什么?”
“不如你把你自己赏给我如何?”宫寒翘着二郎腿故作娇媚,昨夜为了任务,她差点被那个变态给直接掐死了,这奖赏怎么也该有的。现在喉咙还痛着。
顾墨袭眼底没有丝毫温度,端坐在对面沙发上,慵懒半靠着,指尖点了一根烟,烟雾一圈一圈燃起,突然想到什么,右手把刚点上的烟蒂直接掐灭,放在一旁的烟灰缸上。双腿优雅交叠,浑身一股霸气浑然天成,面容冷峻,薄唇勾起眼底一寒:“哦?不如今晚试试如何?”
顾墨袭在试试这两个字上面,故意加重力道,宫寒盯着那张面容惊艳的脸,怎么看,怎么恐怖,她可是明白他口中的试试是如何?赶忙吞吞口水,摇摇头,她是找死才敢找眼前这个男人试试。
宫寒目光一顿,落在他脖颈处明显的抓伤,嘿嘿一笑:“昨晚很激烈嘛!”这今天以前,她还以为这个男人不是gay就是性无能,毕竟这四年她可是没有见过他靠近任何女人,更别说和那些女人上床,生活比和尚还清水规律,忍了四年,这真不容易啊。
话音刚落,顾墨袭冷刀子扔过来,宫寒一缩,顿时打哈哈:“无视我的话,无视我的话!”
突然想起他乖宝,顾墨袭顿时起身,他一憋就是四年,就算是自己也没有动手过,昨晚确实做的有些过了,他乖宝被他折腾的直接昏迷在他身下,一大早看那里红肿,涂了一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