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言还颇为认真想了一下,好像是有吧,老实点点头:“有!”
话音落下,顾墨袭平静的脸色维持不住了,俊脸一僵,眼底蹭蹭的怒火往上窜,虽然知道那些都是过去,谁让他没有及时遇到他乖宝,但想是一方面,做到是另一方面,一想到那个男人竟然敢碰他乖宝,他恨不得现在立即废了他,危险的眯起眼:“他还碰过哪里?”最后一句话怎么听怎么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意味。
湛言原本还有些紧张,抬眼见他媳妇脸色黑沉一脸醋意的样子,心里一乐,当时她喜欢陆臣熙,在她的观念里,喜欢就是得到,哪怕不折手段,而且当初陆臣熙对她也不是没有感觉,还想着乘早把人给霸占宣布她的占有权,可那个男人硬是对她的主动无视。
到后来,她也想就算她再喜欢那个男人,也没法放下她的尊严去喜欢。在她的尊严与那个男人中,她选择了尊严,一个女人可以爱,却不能失去自我去爱,她的理智、尊严绝不允许。那时候她隐隐知道原来对陆臣熙她还是没有做到毫无保留去爱:“应该都有!”边说边盯着她媳妇的脸色。
“轰隆”一声,顾墨袭只觉得脑中被炸的空白,紧绷的一根弦给断了,就算他乖宝再喜欢那个男人,他也没想过那个可能,一是他不敢想,二是他不去想,修长漂亮的指节一凸一凸暴起,脸色阴沉不定,想到他乖宝曾经躺在那个男人身下,他受不了!明知道那是他乖宝的过去就算他再如何也无法插手,他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遇到他乖宝,否则他乖宝不用受那些罪,其他男人也根本无法碰他乖宝。
眼眸赤红闪过,眼底浓烈的杀意迸裂开来,瞳仁的颜色变的越来越深,浑身从内而外散发一股肃杀之气,眉宇间的森森让人心惊胆战,一股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湛言见她媳妇的样子,也知道这玩笑真是开大了,开口就要解释,眼前一黑,温热的唇直接堵在她的唇上,这个吻带着不顾一切的疯狂与霸道专制,她舌头被吸的痛了,喘不过气几乎要窒息。握着她腰间的手力道勒的有些紧。
“媳妇。媳妇。唔。”湛言这次真是感觉到有一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想法。
“嘶!”身上今早刚换上的衬衫被直接撕成两半,此时顾墨袭完全失去理智,脑中残留的唯一想法就是占有他乖宝。
湛言现在身子还痛着,要是真让她媳妇继续下去,今天她真是没法起来了,赶紧开口,唇被堵住。抬眼见她媳妇脸上阴沉至极,盯着她的目光像是要把她骨头嚼碎,浑身气息降入冰点。
床下两人的衣物交缠分不清具体是谁的,床上两人身影紧紧纠缠,低低的申吟与喘息声在安静的房间响起。
顾墨袭理智渐渐回笼,喘着粗气,埋头在他乖宝肩窝,抬眸见他乖宝酡红着脸颊,满脸都是痴迷,不管什么时候,他还是舍不得伤害他乖宝,哪怕让她疼一下,也舍不得,昨晚他可是做的狠了,今天可舍不得再弄他乖宝,用力把他乖宝抱在怀里低头亲在她唇上:“乖宝,说,你是谁的?”
湛言揽着她媳妇的脖颈的力道越发紧,咬着唇:“媳妇,是你的,是你的!”
“他也是这么碰的么?”修长的指节从锁骨处滑下!危险眯起眼眸,眼底墨色沉沉,让人看不分明。
湛言摇头赶紧解释:“没有…没有,他没有碰…”
墨色的亮光一闪而过,俊脸阴沉没有变化,目光灼热盯着他乖宝沉默,心口剧烈跳动。
“媳妇,只有你…只有你…”湛言抬头吻着她媳妇的薄唇,温温热热的。
“乖宝,我的乖宝!”只有你这三个字像是烫在他心口,心间剧烈一缩,他知道这三个字代表什么含义,只有他,他乖宝浑身上下只有他碰过,眼底有喜悦、兴奋、激动一一闪过。
刚开始听到他乖宝说那个男人竟然碰过他乖宝,就算没有彻底的碰,他胸口还是怒火疼痛,他一直知道自己对他乖宝有强烈的占有欲与专制,若是谁碰过他乖宝,除非那个男人死,否则他绝不会放过他,他无法对他乖宝狠下心,却可以对其他人动杀手。他已经想好了,若是那个陆臣熙碰过他乖宝的身子,他便直接把人给杀了。
“媳妇,我是你的。”湛言也知道这一次玩笑真是开大了,见她媳妇眼底深处痛楚,她心疼:“媳妇,他就只亲了几次,其他都没有了。”
“亲也不许!”顾墨袭霸道说道。
“好!”
顾墨袭见他乖宝锁骨处的几处新添的牙印,心疼了起来,眉头蹙起:“乖宝,疼么?”
“不疼!”反而有些甜蜜,原来她媳妇这么在乎她。
顾墨袭抬眼见墙上时钟已经十点多了,翻身起来,见他乖宝的衬衫给他撕成两半,从衣柜拿出他乖宝干净的白色衬衫,给她耐心穿了起来。
湛言见已经十点多了,看到床下变成两半的衬衫,嘴角一抽,半靠在她媳妇身上让他帮忙穿起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