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落可脸色惨白如纸,身子哆嗦胆颤,浑身发抖。
就在王落可缓一口气的时候,他抬脚突然蒙踹过去,王落可被他踹出几米远,从墙上砸在地面,直接去了半条命,脸色惨白惨白,唇角留着血记,眼前一黑,然后就听到对方低沉命令的嗓音响起:“来人,给我剥了她的皮!”
王落可缓过来时候,她这一次是差点直接被他的话给吓的呆滞,眼底惊骇不敢置信,见身后保镖动手,她终于知道眼前的男人不是开玩笑,心里顿时急了,眼泪哗啦啦流看上去奄奄一息,猛咳嗽,唇上的血色完全褪去惨白如纸:“不要…不要。不要剥我的皮!不要剥了我的皮!”这个男人根本就是魔鬼,这世上怎么有这么很的男人,平平淡淡一句就要剥人的人皮,这根本就是个变态。疯子!
权睿完全无动于衷,眼底的温度越来越冷,看人显得极为渗人,身上的戾气直冒,让周围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冷冷道:“等等!”身后拖王落可的手下保镖立即不动,一脸等待命令的样子,王落可满眼都是恐惧,匆匆瞥向那双血红的眸子,那双眼睛里虽然还是无波无澜却让她冷冷打个冷颤,胆颤像洪水要淹没她一般,男人高大的身材笔直高高在上尊贵无比,就听到他吩咐:“先让她见一见王家的人。”
“是,睿少!”
”
没过多久,就见保镖把一对中年男人和女人拖上来,虽然王落可不算是个好人,可却是实打实的孝女,她看到她父母,眼球凸圆爆开,不敢置信,满是惊慌:“你要干什么…你这个变态要干什么?爸…妈!
那对中年男人和女人满脸恐惧,他们一大早就被穿黑衣的人抓到这里,看到王落可,顿时一呆,中年女人看到王落可惨白的脸,满脸心慌:“落可,落可,你怎么了?我们怎么会在这里?”旁边站着都是高高大大冷漠的黑衣保镖,吓的眼睛都不敢乱看,心里越来越害怕和心急!
王落可急急跪在地上,她现在心窝里痛了起来,不停磕着头,大喊:“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爸妈!”她眼底越来越害怕,她怎么会惹上这样的变态?她现在可不可以后悔!
“说还是不说?”语气冷冽没有温度。王落可心底一慌,脸色惨白。她不敢说,说也是要了她的命,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阴测测的目光瞥向地上吓的一脸恐惧的女人,他握住手里的铁棍一紧,眉宇间的暴戾升起,大步走向中年男人,握着铁棍从男人后脑勺砸过去,砰的一声惨叫声与旁边撕心裂肺的尖叫与恐惧,只见中年男人直接瘫倒在地上,鲜红的血汹涌往地上冒,没一会儿,鲜血染红了大片地面,红的触目惊心,若是人细看就能看的中年男人后脑勺直接破了一个洞,旁边的中年妇女与王落可直接被这一幕吓破胆昏死过去。
权睿冷冷站着不动,脸上面无表情,握紧手里的铁棍松手,砰的一声扔在地上,视线看也没有看眼前的女人,冷冷吩咐:“把那个女人泼醒!”
其他人自然知道那个女人指的谁谁?王落可被冷水泼醒,一看看到那触目心惊的血,眼前一黑,差点又昏死过去,她满眼是眼泪,更多是惧意,恐惧的酿蹌后退,眼前这个男人根本不是人,不是人!见那个男人视线落在她妈身上,她浑身一颤,鼻涕眼泪一齐流,摇头绝望:“不要,不要…我说,不要杀我妈!不要杀我妈!”她捂着心口,喉咙腥甜,一口血直接喷出,她真的后悔了,后悔听信明曦文的话去惹顾倾言,她不该惹顾倾言,那个女人与她根本不在一个世界!她跪着爬过去:“是明曦文,是明曦文让我做的!是那个女人,求你放了我和我妈!求求你!”她哭的绝望,不停磕着脑袋,脑门都磕的青紫。
冷光一闪,权睿冷声吩咐:“废了她的手脚,先别让人死了,把人扔去暗欲那条小巷,让她每天接客!”她是怎么对倾言的,他要她加倍还来,一点点折磨的让人生不如死!他说这狠毒的话就像是吃饭一般平常,云淡风轻,眼眸阴鸷!
“不要。不要…你不能这么对我,这是犯法的…”王落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满眼恐惧,她现在宁愿死也不愿意生不如死,她大声嚎叫:“求求你,饶了我,不敢了,现在真的不敢了…你这个变态。魔鬼,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眼底越来越绝望,明哥,救我!救我!
挺拔的男人继续冷声道:“把人拖出去!”
“是,睿少!”
晚上九点,顾家书房,湛言笔直站着,身上的霸气沉淀,一眼令人心惊,她眼底冷漠,视线落在祁宁身上:“人呢?”
祁宁垂头恭敬道:“少爷,倾言小姐她说她明天是周五,还要上课,明天要去学校所以先住她自己那边,明天放学过来见您!”
“哦?你放她走的?”目光微冷,祁宁心口一惊,与少爷的尊敬深入骨髓,他知道倾言小姐怕见少爷,想给她缓一缓也好,可少爷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他失语不敢继续再多说!
“祁宁,你好大的胆啊!”她目光一冷,身上强大的气场与戾气散开,祁宁满脸惨白,如今少爷的气场与十几年前再也不可同日而语,双腿打颤,垂头咬紧牙关。
就在这时候,只见书房门被推开,溪墨看到房间内鹤立鸡群的人,双眼一亮,眼睛亮晶晶,原本冷硬的五官柔和起来,眼睛里满是温柔:“妈咪!”
湛言眼底也渐渐柔和起来,眯起眼睛问道:“去看倾言了?”她看着她的大儿子,已经比她高了,目光欣慰又宠溺,旁边的祁宁见言宝少爷来了,顿时松了一口气。
溪墨眼底有些心虚,稳步走过去,把他妈咪抱在怀里,湛言看着这孩子,以前还是她抱着这孩子,转眼只能在他怀里了,脸色有些尴尬,无比自然避开,要是让她媳妇一会儿看到,又该吃醋了,可这小子对这事情似乎乐此不疲。
湛言冷眼瞥向祁宁吩咐:“明天我亲自去学校见人!”
祁宁心里为倾言小姐哀叹,他觉得倾言小姐估计是自尊受挫,不好意思躲着少爷,只是少爷怎么会猜不到?“是,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