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言再看到这样的睿睿,心里深处强忍着紧张和心疼,丁落宁看到她苍白的脸,想了想还是留睿少和倾言小姐一些空间,他发现刚才还有些迷离的瞳仁在看到倾言小姐有些反应,丁落宁心里一惊,让倾言小姐过来果然有用。便慢慢从身后退出去,让门口的人把门关紧!
“睿睿!疼不疼?”倾言蹲在睿睿身旁,见他忍着疼痛,恨不得代替帮他。她握着他的手,生怕他弄伤自己的手。
权睿迷迷蒙蒙感受到手上的温度,迷离的瞳仁越发清明起来,砰!的一声,绑在他身上的绳子其中一根已经直接崩裂。身子使命往床上硬磕,因为忍痛,下唇的血丝微微渗出来。
“睿睿!”她单手紧紧握住他的手,腾出一只手摸他的脸,她没发现她整个手都在颤抖。见下唇血越多越多,再这样下去不行,她现在得让睿睿先清明理智起来,她想也没想,低头堵住他的唇,声音有些含糊:“睿睿,别咬自己,你想咬就咬我!”
唇上温热的温度是那么清晰:“倾言…倾言…。!”
“我在这里…我在这里,睿睿,你看看我,我就是倾言啊!”眼眶有些潮湿。
“别离开…别离开…我!”砰!的一声,身上一根绳子又被他震的断裂开来,大手紧紧反握柔软的手,生怕她突然离开,他颤着嗓音:“别离开我!”
倾言摇头,眼眶潮湿:“我从来没有想过离开你,睿睿,你一定得挺住,我在这里,我们还得一起回蒙家见爹地妈咪。你不想妈咪么?妈咪肯定很想你,我也想你。”
“妈咪?倾言?”权睿眼眸越来越清明,睁大眼睛看,看到眼前的倾言,瞳仁骤缩,倾言!是倾言!砰!的一声,左手的绳子被他震开,他双手紧紧揽着倾言,力道非常大,就像是要把人填入骨内,倾言才不会离开他。
倾言被揽的腰疼,觉得他的力道就像是要把她的腰折断,她不停亲在他额头,脸颊、唇上,不停点头:“恩恩!睿睿,你不是想和我过一生,如果是,那你就快点好起来,我等你,一直等着你。不离开,我从来没有想过离开你,哪怕和你闹再大的矛盾,都没有想过!”
倾言从来没有想过离开他?从来没有?是不是他误会什么了?只不过这想法在脑中一闪,立马被身上的疼痛淹没。他生怕自己伤到她,眼眸一闪:“出去!倾言,给我出去!”
他心里想的她怎么会不知道,他是怕弄伤她,倾言突然想睿睿怎么会一直这么不安,以为她要离开呢?突然想到什么,是不是因为之前她收拾那个包。想到这里,她心里更不是滋味了,若是他如同以前那么霸道不讲理,她还没这么难受,他的患得患失来源的不止是他自己,她也要承受大部分的原因,她没有让他心安,她突然觉得自己太不称职了。之前闹矛盾,只懂和他怄气,她该做的而是站在他的立场上设身处地想。她紧握住他的手:“睿睿,别让我出去,你是不是因为我之前收拾那个包生气,以为我要离开?”她苦笑亲在他唇上:“我没有想离开你,我收拾那个包是因为我们,后天是我大哥结婚,我们怎么能不去?这次妈咪特地让大哥来接我们,我以为大哥已经告诉你了。对不起,是我没有说清楚!”、
话音刚落,权睿果然原本暗淡的眸子亮晶晶闪着,真的是他误会了?他心里的担心终于放下了,心里平和不少,精神上的痛苦和担心受怕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是身体的疼痛,承受这些痛楚对他而言不是什么难事!森白森白的手指握紧倾言的手,他咬牙承受痛楚,紧紧抱着倾言,就像是抱着她,他才安心,身体的疼痛不见。
倾言见睿睿脸色终于有些转好,没有刚才的惨白,唇色也慢慢恢复颜色,立马喊丁落宁进来。
“睿睿,你先放开,先放开,我去喊丁医师。”
权睿尽管身体痛楚,可听到倾言说从来没有想过了离开他,唇边的笑容越来越浓,眼睛里也溢满细碎的笑意,他睁大亮晶晶的眼睛,不断喊了倾言几声:“倾言…倾言…。”、
“我在这里!”倾言点头。握着他的手。
“以后。都不许离开!”说完这句,他终于昏迷过去,可薄唇带着笑容。
倾言见他突然昏迷,吓了一大跳,立马让丁落宁进来,检查检查睿睿是不是怎么了?
权老爷子在外面也等不住了,走进来,陪同权老爷子进来的还有溪墨和小瑾。倾言眼眶还是有些红,溪墨很少看他这个妹妹哭,摸摸她的脑袋,把人揽在怀里安慰!
丁落宁检查了一会儿,眼睛一亮:“权老,睿少没事了,他撑过去了。”
权老爷子听到这个消息立马从担心变的乐呵呵的,有些难以置信:“这才几个小时?这应该是睿睿发作最少的时间吧!倾言果然是睿睿的福星!”
倾言听到睿睿没事,终于缓了一口气。
“好了,我们先出去,让睿睿休息休息!”
顾溪墨让小瑾把倾言带出去,他有事和权老谈。
权老爷子不知道对方的来意,还以为蒙家大少太过担心倾言不愿和权家联姻,如果是这样,那真是要了他的老命,谁都知道睿睿对倾言的感情无可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