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西岑连一道余光都没有给舒麋,被黑色长裤包裹的紧实的长腿笔直地迈步朝白乔而来。
这时,傅西岑已经换了一身装束,上身是工整得一丝不苟的黑衬衣,上衣兜边缘靠左的位置是黑金丝线绣的一朵兰草,根据白乔对时尚的敏感度,绝对是纯手工打造的手笔。
矜贵,克制,冷漠。
这是白乔此刻对傅西岑印象。
从傅西岑出现在客厅开始,除了众人刻意放轻的呼吸声以外便再没有其他声响,所以男人俯身吐露在女人耳旁的淡漠嗓音便显得尤为沙哑缱绻,仿佛带着无尽的爱意缠绵,从舒麋的角度望去,自家乔乔跟着男人仿若颈项交缠般亲密。
她眉头拧的死紧,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指尖完全陷入了皮肉里。
可真实情况只有白乔清楚,耳边,傅西岑的嗓音格外喑哑暗沉,他似是在笑,“刚才我说的提议你可以再考虑一下,人过于心高气傲也不好,吃亏始终是自己,况且,”
傅西岑嘴角的笑意加深,可眼神却没有一点温度,“况且我不要一厘一毫,你也能拆散他们以泄心头之恨,难道不是皆大欢喜?”
女人身体略微僵硬,脸色是化了妆也遮不住的苍白,她眨着眼睛说,“皆大欢喜么?那我失去的名声能随着回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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