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沈意东再次开口,南偌抬起头,看向他,“??”
“你今天给那个叫晋位位的,送了寿司和水果,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
南偌抬起头,看向沈意东。
知道某人又要纠缠不休了。干脆还是做了回答。
“我这人吧。可能得到的好太少了,有些人给了我善意,我总想着,应该归还。晋位位丢了通告,口袋里没什么钱,还说要请我吃饭。说实话,我觉得挺感动的。投我以桃报之以李吧。人请了我,我总是该还点什么。”
沈意东点点头,“那今天我请你,你什么时候请我?”
“……”
“不如就明天晚上?”
“明天晚上?”
虽然南偌明天没有工作,但她本来是想明天跟方河景吃个饭,也算是欢迎他回国。
“没空?”
“不一定有空。”
沈意东直接问,“你是不是要跟那个男的去吃饭?”
“哪个男的?”
“就那个长得贼眉鼠眼那个。”
“人家那长得叫清秀,你才贼眉鼠眼。”
沈意东“砰”的一声将啤酒丢在桌子上,抬起头。
“南偌,你是不是皮痒啊?我贼眉鼠眼?还在我面前维护其他男人,找死?”
“是我找死还是你找死啊?沈总?
“呀呵!”还跟他较起劲儿来了。“明天你必须跟我吃饭,不准跟那个男的出去。”
“我爱出去就出去,管得着吗?”
“南偌,你别给我蹬鼻子上眼啊。我说了不准就是不准。”
“你说不准就不准,你谁呀你?”
说话的时候,南偌还在神色淡然地吃着烤鱿鱼,半点没落下。吵起架来,还这么悠哉悠哉的,真是头回见。
沈意东看他那态度,气得牙痒痒的,“你说我是谁呀?我是你男人。”
“你什么时候成我男人了?你以为跟我睡一晚就成我男人了?”
“我不是你男人,谁是你男人啊?那个方河景他妈是你男人啊?
南偌将竹签放在桌子上,抬起眼眸,看向了他,“你怎么知道,他叫方河景?你调查过我?”
“我调查过你怎么了?你他妈一声不吭直接跑了七年,半点消息都没有。我还不能调查你了?我就调查过你,怎么了,你说?
“噢。”
对面的男人气得差点跳脚,南偌越发显得开心。
她挑了挑眉,视线落在他的脸上,随手抓起桌子上的一包纸巾,朝他的脸糊了过去。
被塑料纸包着的纸巾,砸在脸上并不觉得疼,但有点招惹到他了。
他抓着纸巾,丢在桌子上,朝着南偌怒吼了一声,“你真他妈皮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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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偌手托腮看着他,故意眨了下眼睛,声音柔和下来,“是,皮痒得很,特别特别特别痒,求沈总收拾我呀!”
本来胸口里一团怒火,被她这么一句柔情蜜语般的调戏,浇灭了所有火焰。
沈意东对上她的视线,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
总觉得这丫头,不仅吵架的功夫越发长进,连勾人的本事也日益精湛。
吃完宵夜,沈意东将人送到公寓楼下。
南偌侧头问他,“要现在把肉松带回去吗?”
“今天太晚了,肉松肯定呼呼大睡了。明天再过来。”
她盯着他嗤笑了声,“明天就是不放过我就是了。”
“你知道就好。”沈意东假装恶狠狠。“敢跟那个男人出去吃饭,你试试!”
南偌丢下一句“德行。”下了车,头也不回地往公寓里面走去。
沈意东看着她走进去之后,掏出手机,拨通了张秘书的电话。
“沈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