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熠这次拖着不回家,除了躲避母亲大人对他回国的事刨根问底的追问外,就是为了躲避这些丰盛的美食。你说这左一顿右一顿美食加餐,要吃不胖才怪呢,到时候,他那些腹肌就白练了!
陆时熠看着丰盛的夜宵,终究还是没能抵抗住诱|惑,决定拉苏澜女士下水,让她陪自己一起吃。
苏澜连连摆手,“我不能吃,上镜不好看。”
“吃完再减肥呗,不差这一顿。”
“行行行,陪你吃。”苏澜拗不过宝贝儿子。母子俩气氛虽然其乐融融,但对于陆时熠有家不住住酒店的事,忍不住又批评了一顿。之后,便问起了林家寿宴的事。
苏澜了解情况后,气的差点将碗摔了,“这卢春花这么无耻不要脸,怎么不来一道雷将她劈死呢!“
苏澜是真气啊。她和于敏知亲如姐妹,在她眼里,于晚自然跟她女儿一样。于晚这些年一个人支撑着偌大的集团,有多不容易,她比谁都知道。还摊上林家这些奇葩亲戚,尤其是那个卢春花,她都替于晚心累。
这卢春花祸害了于敏知的一生不说,现在还在继续祸害着于晚和于牧姐弟。这世道怎么好人短命,坏人反而还长命了呢?
苏澜长长的叹了声。
见陆时熠上楼,又赶紧将人叫住,拉到客厅聊了一会他工作上的事。苏澜知道陆时熠在国外和同学弄了一个什么投资公司,便问他弄的怎么样了,需不需要家里帮忙?
“妈,还在弄着呢,你就别操心了。”
“按我说,你不喜欢去部队,又不想去娱乐圈发展,既然对做生意感兴趣,不如就回国去你外公的公司好好锻炼几年,再开自己的公司也不迟。”
“妈,我不想靠家里关系。我有能力也有实力做好我想做的事,你就安心吧。”陆时熠拍拍苏澜女士的肩,不想再聊这个话题,站起,上楼去了。
“你这孩子……”苏澜一脸无奈的望着他背影,“你啊就是没吃过亏,以为干什么都很容易!这年头,要是没一点关系背景,赤手空拳可没那么好干!”
苏澜女士了解自己儿子性子,一向骄傲,这要在生意场上受了挫,还不知会被打击成什么样……
“你既然不想去外公哪儿,不如抽空跟小晚学习学习,让她给你传授些做生意的经验,也好少走些弯路……”苏澜建议着。
走到楼梯口的陆时熠,忽然停下脚步,桃花眼闪过光芒。
有了,他知道怎么追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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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boss今天什么唇色?”
“红色!深红色!大家都打起精神,别撞枪杆子上了!”
“收到!”
“收到!”
一早,荣光集团各个部门,如往常一样,第一件事就是从前台小姐姐哪儿打听大boss于晚每天来公司涂得唇色,并发私群里,相互通知。
于晚生活和工作中,从来喜怒不形于色。唯一能看出她心情变化的,就是她每日涂的口红色。心情越不好,唇色则越深。这是跟随她多年的女秘书发现的秘密,从此便在公司内部,悄悄传开了。
于晚今天穿着一身深蓝色条纹职业装,长裤加修身西装,勾勒出高挑干练的身材。脚踩细高跟,长发披肩,走路带风。一众高管,加快脚步,才能跟上于晚的步伐。
一来公司,于晚直接去了会议室,召开会议。
于晚肤色白,今天唇上纪梵希的复古深红,衬的她越发冷肃如女王,气场全开。会议室的高管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两个小时的会议,不少办事不利,业绩不达标的高管全都挨了批。
“荣光从来不养混日子的无用之辈,下个季度还是这样的成绩,就趁早收拾铺盖走人吧。”于晚“啪”的声,将文件夹甩在会议桌上,气势逼人,嗓音冷寒,掷地有声,“散会!”
会议结束后,高管们一个个低着头,一脸酱色的走出会议室,不停的抹着额头的冷汗。
于晚回到办公室,浑身透着冷气压,显然对今天的会议很不满意。给杨颂交代了些重要的工作,让他去干后。总裁办的程秘书进来汇报,说有位姓陆的先生想约见于总。
“不见。”于晚批阅着手中的文件,头也没抬。
“那位先生说,他叫陆时熠。”
于晚停下手中的笔。原来是这家伙,她还以为是最近一直缠着她,想跟荣光谈合作的陆创。“让他把车钥匙交给前台。”
程秘书出去没一会,又进来了,“那位陆先生说,他有重要的事找您。”
……
陆时熠今天一大早就来了荣光集团。然而,他发现,在上班时间想见于晚一面,简直太困难了,他在大堂足足等了快三个小时才被传见。
陆时熠在程秘书的带领下,终于进了总裁室。说起来,这是他第一次来荣光。自然也是第一次进于晚的办公室。
和陆时熠想象的不一样,于晚的办公室并没有一个大集团老总的奢华气派,反而如她的行事风格一样简洁干练,色调简单。
程秘书送来两杯咖啡,陆时熠也不客气,直接拉开椅子,在于晚的办公桌对面坐下。
“找我什么事?”于晚喝了口咖啡,继续忙着手头的工作。显然是抽空接见的陆时熠。
陆时熠也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才不紧不慢的说:“给你送钥匙。”
“不是让你放前台。”
陆时熠发现,于晚工作起来还真是专注。他刚刚将钥匙搁桌上时,还特意制造了些声响,于晚也没抬头看他一眼。
陆时熠有些郁闷,双手托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对面的人,“如果我说,我想你了,我就是想来见见你呢?”
第8章 竞争
“想我?”听到这话,于晚终于抬了抬眼皮,瞅了眼陆时熠后,扯动唇角,边在文件上签名边说,“你跟于牧一样皮痒痒了,所以想来见我,让我揍一顿爽爽?”
陆时熠从小到大跟于牧一个德行,说话都没正经。于晚只当玩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