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让别人知道他的秘密,宁愿死,也不能让别人知道。
“你若是今晚死了,明早秦子沛便会为你殉情。”秦子赢紧紧抓着锦瑟举过头顶的双手,另一只手的指尖在他脸上轻触,声音不大却令人不寒而栗。看到他的双眼开始震动,秦子赢再次埋在他的胸口。
“你无耻……卑鄙!禽兽不如!”锦瑟恨得咬牙切齿,他一再地拿秦子沛的性命威胁自己,恨不能活吞了秦子赢。
“你的二公子能否平安,可全要看你听不听话了。”
锦瑟浑身发抖,深吸一口气道:“我……我不是寻常男人……”知道自己这样下去是躲不过的,不如主动摊牌,也许他知道了这副身体有那么严重的异样,就会主动嫌恶地离开了。
“什么意思?”秦子赢停下嘴巴看向他,手上动作却不停。
“我……我不是单纯的男人……”锦瑟越说声音越小,细如蚊吟,谁能对一个陌生人直言不讳自己的身体缺陷呢?“我……也有女人的……那处……”
“你是双性子?”虽然锦瑟说的含糊不清,秦子赢还是敏锐地捕获到了信息。
锦瑟羞恶难当,阖上双眼,泪水从眼角划过,已是默认。从小到大,十七年,除了父亲没有任何旁人知道的秘密,被这样一个陌生,人面兽心的男人知晓了,只为求他放过自己。锦瑟觉得自己简直不配再活着,今晚过后不论怎样,他都毫无尊严可言了。
“我怎么知道你所说的是真还是假?”秦子赢戏谑地笑。
曾听说过世上有种半男半女的双性子,承欢时既有征服女人的快感,又可发泄蹂躏男人的欲望,比寻常人更让人迷醉,他只当是青楼中流传的床帏淫语,未曾留意过,没想到世上竟真有这种人。
锦瑟无言以对,羞辱得只想现在就一头撞死。
大手离开粉嫩的茱萸,顺着胸口一路滑下去,经过平坦的小腹划入薄薄的布料中,来到他的秘密之处,青茎幼嫩,只有正常男人的一半尺寸,却摸不到子孙袋,秦子赢再往下探,挤入他的双腿间,感受到一个温热的肉缝,这不正是女人的那处幽径?
“现在你相信了……可以放我走了?”锦瑟胸口大大地起伏,仿佛说出这句话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放你走?我何曾答应过要放你走?”
秦子赢大笑,犹如豺狼盯着猎物般死死不放,危险至极:“双性子可是稀罕物。”
他是不屑龙阳之好的,更何况可能是个被人用过的。见身下人姿色不俗,不知怎的倒也想一试,现在他说自己是稀奇的双性子,反而使他笃定了主意,想看他是否如传闻中所说的那般神奇。
“……你……”不,不,这人是个疯子,他绝对要逃!
锦瑟一口咬在秦子赢正低下头的耳朵上,趁他吃痛挣脱了双手推开他,疯了般向门口跑去,就要摸到门框却被身后人狠狠地拽了回去。
秦子赢一把将他压在桌上,眼里是熊熊燃烧的怒火:“这都是你自找的。”
将身下人不停挥舞的双手用腰带绑着拴在桌腿上,撕下最后一片遮羞布,将这白嫩的胴体呈现出来,张开他的双腿,看到一片从未见过的景色,秦子赢只觉得口干舌燥,
几下褪去了衣裳,将自己的欲望对准花径入口,一个挺身逼了进去。
“啊!”锦瑟痛地大喊,下腹仿佛被撕裂,稚嫩的青茎可怜兮兮地缩在下腹,“好痛,不要……不要……”那个东西还在向深处挺进,像一条恶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