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人越是凄哀婉转地恳求,秦子赢就越是恶劣地想要欺负他,连日来的退让迁就此刻全部化为不甘愤懑,给了秦子赢惩罚他的由头,不仅身下狠狠地惩罚,嘴上也不宽恕:“真是个妖精……床下斯文有礼,床上却如此淫浪,荡妇!”
“啊……我不是……别这么说……我没有……唔……啊唔……”被人这样羞辱,锦瑟多想推开他,但下腹袭来的快感直叫他连骨头都酥了,头皮一阵阵地发麻,手上没有力气,只能虚弱地抵在他坚实的胸口,泪眼朦胧地摇头否认,根本无济于事。
“简儿是不是我的孩子?”秦子赢执着于这个问题的答案,胯下凶猛驰骋着,伏在他身上一再追问。
“唔……啊……相公……相公……”
锦瑟被他顶弄的神色迷醉,双目涣散,已然在欲海滔天中失了心智,听不清他所言语的内容,只知道跟随下腹的快感满足自己,手脚都缠到男人身上,轻轻款摆起腰肢迎合男人的动作,秀口微张,紧抱着男人贴在他耳边,身心臣服,无师自通地浪吟起来。
“你个妖精……再叫,叫到我满意为止。”秦子赢从未想到能从他口中听到这两个字,惊喜不已,擒住他微肿的嘴唇吻得凶恶,下腹一阵阵发紧,松开他,强忍着释放的快感逼问:“还跑不跑了?你每晚都逃走,相公如何给你?嗯?还敢不敢再逃?”
“嗯……嗯……不跑了……啊……我不逃……唔……相公……相公……”锦瑟泪眼迷离地望着他,两手攀附在他的颈项间,断断续续地回答着,像个承欢于自家丈夫的妇人那般声声唤着他。
陆青河给配的汤药药性凶猛,这晚完全是颠倒过来,锦瑟缠了秦子赢一宿,直到天亮两人才筋疲力竭地分开。
傍晚时锦瑟悠然醒转过来,浑身都酸疼难忍,双腿间隐隐地传来灼热的痛感,发现自己正睡在别人怀里,枕着那人的肩膀,昨晚发生的一切像是皮影戏似的在脑海里一幕一幕地过场,锦瑟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根本不敢抬头看,悄悄地挪动着身体想要离开,头上却突然传来声音:
“怎么,利用完了就想跑?”
秦子赢早就醒了,静静看着怀里人的睡颜,竟有些明白了秦子沛当年为何要藏他,如今换做是自己,也只想深深地将他藏入内阁,不许旁人窥探。
锦瑟丝毫不知道他已经醒来,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激灵,听到他的声音想起自己昨晚是如何妩媚邀宠的,脸上火辣辣地烧开,羞耻得无法做人。
“昨儿个夜里不是答应过了,今后都宿在我房里?你这是想赖账不成?”秦子赢见他又一副想要逃走的样子,强势地抬起他的下巴紧盯着他,十分不悦地问。
“我……”锦瑟根本不敢与他对视,眼眸一直低着,睫毛不停地轻颤。
他当然记得自己昨晚答应了什么,但他之所以不愿与他过多接触,就是因为害怕唤醒身体对他的记忆,让自己变得陌生,不像自己。肌肤之亲已是无法避免的了,可他不能接受自己是心甘情愿的,更不能因为这些日子身体上的接触就再对他生出什么不该有的想法,所以一直控制着,保持在只要能救治瑟儿的距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