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没有!”我斩钉截铁的表示:“和这种人渣在一起,我每分每秒都想切腹自尽!若不是每次想要一死了之的时候,你的脸都会浮现在我脑海里,鼓励我坚持下去,我早就一头撞死在池塘底下了!”
谭以琛扶额:“你还是一头撞死在池塘底下吧……”
我不高兴了,嘴巴撅的老高,哀怨不已道:“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人家一头撞死在池塘底下,你不心疼吗?”
“这有什么好心疼的?”谭以琛凉飕飕的瞥了我一眼:“都去给别人整理领带了 , 这媳妇儿不要也罢。”
“那是有原因的!”我慌忙解释着:“我这样做主要是……”
解释道一半儿,我突然意识到了不对:谭以琛怎么知道我给邹北城整理领带了?
难不成他在我脑门儿上按了个摄像头?我惊悚的想。
脑子飞快的转动了几秒,我猛的抬起头来,满目震惊的看向谭以琛:“你跟踪我?”
谭以琛眸底鄙视不减:“我才没空跟踪你呢……只是见你这么晚了还没回来 , 就派人去找了你一下而已。”
我突然觉得谭以琛往我后牙槽按通讯器的目的其实并不单纯。
“好啦……人家只是逢场作戏而已嘛。”我自认理亏,大型犬般的扑到了谭以琛的怀里,楼着谭以琛的腰哄他道:“之前不是说好了不会生气的吗?”
谭以琛笑了 , 那笑容危险极了:“亲爱的,我只是说我会帮你报仇,可没说过我不生气。”
我很郁卒:你说我报个仇容易吗?又要绞尽脑汁勾引自己打心眼儿里厌恶的男人 , 又要哄自家的大醋王,两边儿受气,还都有苦不能说。
心梗了几秒后,我换了种思路来哄谭以琛:“亲爱的 , 你要这样想 , 我给邹北城打理领带 , 是为了把他送进监狱,我给你打理领带,才是出于真爱。”
谭以琛英气的眉微微向下压了压 , 他沉眸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然后突然问我:“那在我之前呢?”
我一时没听懂他是什么意思 , 满脸茫然的看向他。
“你的前男友。”谭以琛解释道 , 好看的眉,不知何故皱了下:“我记得他是叫安辰,对吧?”
我猛然一僵。
仿佛被人施展了定身咒,我周身僵直宛若千年古尸,关节生锈 , 连动一下脖子都成了问题。
如果有可能的话 , 我真的一点儿也不想提安辰。
不是我不爱他了 , 我只是觉得 , 我没资格再提他了。
他是我心中永远的痛 , 我将永远怀念他,可原谅我没勇气跟任何人讲起他。
“我……我先去洗个澡。”僵硬了良久后,我费力的从谭以琛怀里直起身来,逃也般的转过身去,嘴里絮絮叨叨的找着借口:“水上乐园那水好脏啊,得赶紧洗个澡换身衣服才行。”
这借口太过拙劣了 , 我说话的声音又一直打着颤,我想我一定骗不了谭以琛 , 所以加快了脚步 , 免得他突然把我叫住,狠心撕开我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