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不,不可以,现在真的不可以。”陈全确实害怕紧张,他怕,怕万一家里某些人突然出现,看见他和陆东棠俩人的丑事。
在陈家家里被一个男人压至身下为所欲为,这简直是在挑战陈全最后承受的极限。被迫与那陆东棠发生关系,已让他堕落至覆灭的火海,一辈子都难以摆脱所遭受耻辱的痕迹。他这辈子就这样了,完了,最后只求还能在人前保持一份尊严。
“陆先生,求你别,别这样……你,你要是想,过后无论如何都行,求你现在不要做那事。”
陈全低声请求,声音中有难言,也有祈求,被压住的身子控制不住微微发抖。
陆东棠轻蹙眉头,深深地看着陈全,这人就这么冷眼看着陈全,泛着寒意的冰色眼眸深处萦绕着层层波澜,让人看不通透。
陆东棠一点一点松开紧握陈全的双手,然后缓缓搂抱住他,最终把陈全禁锢在自己怀中。陆东棠俯低脑袋,在陈全耳边幽声道:“别怕。不会有人知道。”说完,陆东棠顺势含住眼前那片厚薄刚好的耳垂。
陈全猛地睁大双眼,倒吸一口凉气,他看不见陆东棠的动作,却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人正在他身上的动作。
刹那,有什么东西在身体内炸开,一片异样的酥麻直直袭来,陌生的让他心悸。
上衣已被撸下来,随意散落一边,在他这张不算大的双人床上,陆东棠正摞在他身上,前所未有地一寸一寸侵/袭他的身体。
黑暗中似烈焰焚烧,空气都变得灼热异常。陈全被逼至床脚,身体发软,遍体灼热汗湿。
陈全脑袋混沌,有什么即将倾泻而出,这并不是他的本意,但却是本能。
“别,别……”陈全无意识地喃喃着,像是在做着最后的抵御。他不知道这道防御之后是什么,但他能感受到,这是一道十分重要的防线,一旦任它被突破,将是万劫不复。
这到底是怎么了?一切都乱了。
……
难怪有人喜欢在黑夜中行事,因为在黑暗的掩饰下,事情会变得混沌,人也会变得大胆。俩人这不尴不尬的亲密关系,实在没必要说些什么温情话,直来直往最适合他们。
黑暗中,陈全房间里热/情/似/火,在陈家人眼皮子底下,这如偷/情一般的隐秘愉悦,变态地刺激着陈全身体深处最敏感的那根神经,让他既紧张不已又兴奋异常。这种感觉很奇妙,明明知道这是十分危险,万万不应该碰触的,却终究抵不过人心热爱冒险寻求刺激的变态心理。
整个交/huan过程,陈全完全不敢泄露半分呻/yin。身体被一再深度侵/入,当如泄/洪一般的酣畅滚滚卷来之时,陈全再也控制不住压抑颤抖的身子,一口恨恨地咬在身上驰骋之人的肩上,他感觉体内有什么被燃烧熔化,下/shen痉挛似得射出涓涓滚烫。
陆东棠紧紧抱着陈全,任他在自己肩头磨牙,眉头都没皱一下。他的下/shen抵在陈全身体深处,坚/硬凶/猛she得无声无息。
……
陆东棠一手抱着陈全,一手抚着他的yang/根,给他延长快/感。待陈全彻底平息下来,陆东棠才缓缓与他拉开一点距离,深沉地看着他。陈全双眼失神,嘴角带着一缕血迹,他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让他捉摸不透的冷漠男人。
“哭什么?”陆东棠挑了挑嘴角,伸手摸了摸陈全犹带泪痕的眼角,“不舒服?”
陈全别过脸,胸膛仍在剧烈起伏,即使是在黑暗中,他也不愿意让人看见自己脸上此刻的神情。陈全遍体汗湿,脸色绯红,连脖颈都带着一层薄薄粉红,这人眼睫上还挂着方才高/chao/射/jin刹那无意识溢出的泪水,倔强委屈。
陈全此时何止委屈,他简直是震惊的无以复加。他,他竟然被一个同性/cao/射了。这比当初被陆东棠上/他还让他难以接受。那时候的他,被羞辱的只是身体,可如今,陆东棠还嫌不够,连他那颗麻木苍凉的心也要一并羞辱,让他彻底失去自我,堕落成那人的掌中万物。
男人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任何刺激都能轻易挑起男性本能,然而,陈全却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