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全在一旁看着孩子,时不时低头摆弄手机微信,过去有几个老客户,在向他咨询农家乐的事情,看来是有意再来农家乐定宴席。
“唐哥,没问题,三十桌是吧,没问题,临时再添五桌,只要提前一个小时给我们说都可以……哈哈哈,这个你放心,我们农家乐对这些是有预算的,保证满足你们的需求。”
“都可以,我们有大舞台,唱歌跳舞展画都可以。”
陈全又接了一个单子,是一个文化公司的年终庆祝,这笔单子是一个姓唐的老客户介绍过来的,说是那个公司财大气粗,直接把全公司的员工包车拉倒溪坝镇陈家大院农家乐,包全场。
对这些冤大头客户,陈全乐的高兴。
晚饭后,陈全先把鸣鸣送去睡觉,陈全帮陆东棠洗漱好换上睡衣,他闷声道:“下周三我妈过生,想请你和鸣鸣去吃饭。”
陆东棠抬眼凝视陈全:“怎么,你想我去?”
陈全撇开眼,不知该怎么回答,陆东棠这时候捏了捏他的手,说:“你放心,如果你不愿意,我绝对不会让旁人知道。”
陈全心里在担心什么,陆东棠知道,有些事于他来说,说与不说都不重要。既然陈全不愿意暴露俩人的关系,他也绝对不会说出去让这人为难,就这样一辈子也是可以的。俩人在外人面前,正经的不能再正经,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俩人的真实关系。
陆东棠一手扶在陈全后腰,一手逐渐滑至他的尾椎处,激起一阵阵颤抖战栗,陈全看了眼陆东棠,不适应一样转开眼。陆东棠把陈全拉下来,一个带着暖意的吻落下来,罩住陈全颤抖的嘴唇。
陆东棠想做什么,陈全知道,这人一向不会明说,性/致来了黏黏糊糊黏着陈全,十分闷骚。
陈全没有说话,也没有十分抵制陆东棠动作。陆东棠腿脚不便,可一点也不耽误他对陈全上下其手。
衣服被层层剥落,陈全双腿弯曲跪坐在陆东棠腿上,身后一股沁凉滑润的粘稠来回进出,从最开始万般不适应到渐渐可以容纳硬物来回摩擦,他侧过头,不去看陆东棠夹着火苗的幽深眸子。
陆东棠不知从何处摸出来一片避孕套递给陈全:“来,帮我戴上。”
陈全手里拿着避孕套,就像握着一块烫手山芋,陆东棠双眸深深地看着陈全,他手下一下一下地抚摸陈全/裸/露的脊背屁/股,像在安抚这人挣扎不安的心。
“鸣鸣他的病……”陈全低着头,瓮声瓮气地说。
陆东棠安抚地亲一下陈全绷得紧紧地嘴角:“放心,我不会让孩子出事。”说着,他扶着陈全的身子,把这人一点一点往下按。
利刃抵着自己的,陈全深深吸气,不得不努力放松容纳那个巨物。陆东棠注视着陈全脸上神色的变化,一颗冰凉的心逐渐被容纳融化。
突然,陆东棠猛地一个挺身,一声压抑不住的喘息泄露出来。
陈全仰头深深喘息,下/身被巨物撑的快要爆炸,稍微动一下都肿胀刺痛。
“你别动!”陈全低吼。
陆东棠吻上去,低声循循善诱:“来,自己上下动一动。”
陈全努力控制着自己,眼神不去看陆东棠,他怕自己控制不了自己陷入其中,陈全撑着身子,缓缓上下抽动自己的身体……
……
云雨过后,陈全侧身躺在一侧,身体上布了一层细细薄汗,陆东棠从身后搂着陈全,一遍一遍地亲吻这人光/裸的脊背。
陈全睁开眼,眼睛定定地看着床单一角,似要看出一朵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