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嘉娜一愣，不敢置信的看着顾念。

她……她什么意思啊！

不带这样套话欺负人的吧！

顾念是真的没料到莫嘉娜会给她这么一个回答，她也同样没想到他们竟然真的……呃，睡了。

好吧，按着顾浩倡的年纪来算，倒也是很正常的。

只不过，呃，她这个当姐姐的现在好尴尬啊！

她该说点儿什么？！

顾念想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清了清嗓子开了口：“所以……你还是很喜欢他，对吗？”

莫嘉娜暗自松了口气，随后她点了点头，目光格外坚定：“对，我喜欢他，很喜欢他。没有他，我可能连呼吸都不能了。”

顾念浅笑着点了点头，却并没有立即回答她什么。

莫嘉娜有些等不及了，她看着顾念，轻咬着嘴唇还是问了出来：“那他呢？有谈过恋爱吗？有喜欢的女孩儿吗？有比我更好的人出现在他的生命里吗？”

“亲爱的，你为什么这么不自信？”顾念的嘴角含着笑，眼中却带着一丝坚定，“你难道不觉得你是最好的那个吗？”

莫嘉娜咬着嘴唇，眼中写满了忐忑和不安。

“我……我哪里好啊？”她声音里充满了不确定。

顾念人家维持着一手撑着下巴的姿势，看着他摇头：“我觉得你很好了已经足够好了，如果说你们之间有一个人应该觉得不安的话，那也一定是他顾浩倡。”

莫嘉娜狐疑的看着顾念，有些不确定地眨着眼睛。

“miya，你不知道，对我来说……他意味着什么。”

她垂着眼眸，手指也不自觉的蜷缩了起来。

“在我最需要人帮助的时候，是你把我带回了家。”莫嘉娜看着顾念，目光格外明亮，“而在我最绝望无助的时候，是顾浩倡他耐心的陪着我，开导我，教育我……我不敢想象，如果没有你们，我的人生会是什么样的。”

莫嘉娜的眼角开始有些湿润了。

她吸了吸鼻子，看着顾念说：“或许你会觉得我说得有些夸张，但是我还是想说，因为有你们，我的人生才能够继续，你们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顾念听着她的话，眉头却开始皱起。

莫嘉娜垂着眼睛继续说：“顾浩倡对于我来说，真的很重要，重要到没有他……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活下去。”

“我……我从不觉得自己有多好，”莫嘉娜抬起头，看着顾念的眼神中充满了纠结，“我现在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他才有的，如果没有他……我可能早都被关进精神病医院了。”

顾念的眉头越皱越紧，听着莫嘉娜的话，她不自觉的回想起了那一段黑暗的岁月。

那时候……

那段时间，真的是他们所有人的痛。

她很多时候都不敢去回忆。

但是现在，这段记忆就突如其来的涌现在了她的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