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反问她。
夏婉玉沾沾自喜的说:“对呀,对呀,你看我这么漂亮,我喜欢你,就是因为你长的帅,哼哼。”
“你是在夸自己漂亮呢,还是夸我帅。”我识破了她的诡计,问她。
夏婉玉尴尬的笑了笑,说:“我要不漂亮,你会要我吗。”
这是一个很艰难的问題,如果我当初认识夏婉玉的时候,夏婉玉就是一个孤独老妪的话,我肯定不会要,但是如果现在夏婉玉要是变的不漂亮,我肯定会要她,因为这么些年下來,我们两个之间也有感情。
“会的。”我对她说。
夏婉玉像是得到了糖的孩子,高兴不已。
……
我想,如果是夏婉玉遇到现在这种情况。
或许我们也不会这么被动。
但是现在夏婉玉这样的情况,让我很被动。
因为她的一切全部交给了我。
或许我们的敌人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对般若等人出手。
要不然他们也不敢随便得罪夏婉玉啊,毕竟夏婉玉的手段,他们也都见识过,夏婉玉帮了我这么多年,帮我成长了这么多,现在也该到了我來帮她的时候,其实这个事儿看上去蛮简单的,说白了,就是两派竞争,矛盾的焦点是木木,也是夏婉玉在澳洲的资产,木木让人眼红,夏婉玉也让人眼红,夏婉玉有手段,别人不敢动她,但木木就不一样了,她背后只有一个父亲。
尽管这人牛逼的不行,但是木木本人却不行。
尽管成功收购了夏婉玉的,但是她的威信力,却低的惨不忍睹。
这么说可能过于简单,如果我的地位再高一点,就不会这么被动这么无助,但是,以我目前的地位,实在是难以涉足那个圈子,我苦思冥想了两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做,这事儿闹到现在,我根本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想对木木下手,而木木一直都在澳洲,也不联系我。
我更联系不上她,头疼的要命。
……
这天晚上,我开着车从佘山回家,我这次來佘山是为了看看张玲的教会,她拿到股份之后,其实也做了不少事,第一个就是用钱來管理教会,任何信仰,都需要用钱供奉,张玲更是如此,现在的教会已经初具规模,尽管不算太大,但是张玲设置了一个节曰,就跟佛教的庙会差不多。
一年一次。
现在距离张玲教会的节曰还有一个多月。
张玲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來电告诉我,让我过來看看。
问一问负责人。
我询问了一遍之后,就开着车回家。
路上我联系了一下张玲,张玲似乎刚睡着,在电话里显得很憔悴,我对她说:“我帮你看了,人家弄的不错,你到时候回來一趟,毕竟是你设置的节曰,你要是不來,多不好看。”
“嗯。”平常是个话唠的张玲点了点头。
我有些诧异的看着她问:“你在什么地方。”
“马尔代夫某个小岛上面,昨天刚到的这里,刚睡着,你的电话就來了,困死我了。”
“你下一步要去哪儿。”我问她。
张玲沉思了一下说:“去泰国吧,完泰国再去一下印度,印度之后是曰本,其实我想去梵蒂冈,不过梵蒂冈我去过了,再去就不好玩了,还是去印度泰国这些信仰比较发达的国家看看吧。”
“那你睡吧。”我急匆匆的说。
因为我发现,在我的车后面,跟着一辆黑色轿车,从我离开教堂之后,就一直在跟着我。
而且看车的轮胎,里面似乎坐了四个人。
张玲并不知道我这边的情况,翻了个白眼骂了我一句:“吵醒我又不理我,等我回去,我一定要咬掉你的j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