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决定弯腰帮瞿晗拣的时候,戒指被那一直往后缩的人拾了起来,他把它包在掌心,紧握成拳。
柏沂扯出一个淡淡的笑,上前一步把他的手抓过来,强硬的把戒指套了上去,抓抓他已经乱糟糟的头发,“别多想。”
瞿晗猛地攥紧了拳头,“怎么可能不多想,小涵差点因为它丧了命。”
柏沂叹口气,“我骗你的,真没那么严重。”
瞿晗依旧萎靡不振,“你真当我二傻子呢?这种事你怎么可能拿出来骗我。”
柏沂无奈,勾起他的下巴和他对视,“那你可要记得清清楚楚,这枚戒指上你可担着两条性命,柏小涵的,还有我的。你必须要用加倍对我们好来赎罪。”
瞿晗鼻子有点涩,“说的什么破话,好像我和你有什么血海深仇似的。”
柏沂和他十指相握,“可不是,我这大好青年一辈子都毁你身上了,还苦守寒窑了好几年,你不负责谁负责?”
瞿晗低头道歉,“对不起……”
“哦。”柏沂应了一声,想亲他却咋摸着亲不下去,“诶呦我说,您能别我说一句什么都道歉吗,弄得我想亲你几口看你那副小媳妇样都觉得你是在赎罪,能给我点两情相悦的讯息吗?”
“我爱你,我爱死你了!”瞿晗扑上去又啃又咬。
柏沂反攻。
瞿晗挣扎,好吧,象征性挣扎。
柏沂再攻。
瞿晗挣扎的叫,真不是什么情趣,柏沂的活一点也没变好。
他望着天花板上摇摇晃晃的吊灯,第一次注意到这灯竟然还会动,像是个缩小版的旋转木马。
瞿晗闭上眼睛,莫名其妙的就文艺了起来,柏沂就像那一圈圈的木马,即便方向是错的,也从不止步,因为绕的中心是他啊。
有了爱情,还要什么对错和方向。
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一放假,我的周六就是从下午开始的。
肝的面黄肌瘦的作者跪在地上挥小帕子,老爷们明儿再来啊!
话说,大家还记得那个大明湖畔的玫瑰水晶是咋来的吗?
☆、番外老太太的扫帚
我是柏沂他妈。
一个泥古不化棒打鸳鸯的迂腐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