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今天过来,我不是让您为难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老嫂子来的。”掐灭手里的烟,我笑看着范国宾;既然他这么爱老嫂子,一旦我能将他老婆的病治好,那所有的事情,不就都好办了吗?
“哦?怎么又冲着你老嫂子来了?陈总,我老婆现在这样,您可不要拿她来跟我开玩笑。”放下手里的碗,范国宾直接站起来,面色十分不悦道。
我摇头一笑说:“范总,您就是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拿嫂子玩笑;之前听人说,老嫂子得了偏瘫,我陈默刚好会点医术,也认识几个很厉害的医生,所以我想尝试一下,看看能不能治好老嫂子的病。”
“什么?”范国宾眉头微微一皱,眼神里明显透露着激动,可只是转瞬间,那激动又淹没下去说:“还是别折腾了吧,要能治,早就治好了!这是顽疾,就算努力了也是白费,这些年啊,我的希望早就碎了。”说完,他又端起了手里的碗,给嫂子喂起了饭。
“范总,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我认识一个婆婆,当年她连植物人都能治好,而且刚才,我给老嫂子号了下脉,她的病情貌似还没有当初,那个植物人厉害;所以我有5成的把握,能让嫂子康复!”看着范国宾,我自信满满地说。
可听到这话,范国宾的手,明显抖动了一下,碗里的鸡蛋羹都差点撒出来;“陈总啊,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是我信不过你,只是我老婆这病,是真的没办法治疗!我不愿看到她再受折腾了,给她留点尊严吧。”
我眉头一皱,正常来说,如果病人有治愈的可能,家属应该无比高兴才是,可范国宾怎么还想着要拒绝呢?“范总,您真就不打算试一次?让老嫂子这样活着,就是有尊严吗?您不是口口声声说爱她吗?”
范国宾沉默不语,眼睛左摇右转,像是在深入思考这件事的可能性;我识趣地叹了口气说:“病人的情况我也看了,话我也带到了,如果您有需要,就给我打电话。”
说完,我转身就走,因为我知道这件事,对范国宾来说挺难办!治不好,就要白折腾他老婆一次;治好了,他就欠我人情,届时跟孔家那边,估计也没法交代。
只是我还没走出门,范国宾突然朝我喊道:“陈默,你真能将阿珍治好吗?”
“5成把握!”我说。
“好,我姑且信你一次!如果你能让阿珍康复,将来创新大厦,会与东商会结盟!至于孔家的婚事,我宁愿推掉!”在我身后,范国宾铿锵有力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