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些事情,靠逃避是没有用的,因为当时,东商会所有核心成员的目光,全都看向了我!新城是我的经营范围,拉拢创新大厦是我最重要的任务,如今所有的计划,都在围绕着我展开,可偏偏这时候,云澜又拆我的台;所以他们想跟我急于求证,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面对众人的目光压迫,我只得用力颤着手,狠狠抿着嘴唇,把施总的电话回拨了过去。
她当即就接了起来,只不过言辞相当仓促,施总的性格我了解,她可是相当沉稳、缜密的一个人,不是出了大事,她不可能表现地这么慌张!
“你总算是接电话了!”这是她跟我说的第一句话。
“施总,到底怎么了?”我甚至有些害怕,额头的一粒汗珠,沿着脸颊滚落了下来。
“出事了!彩儿上午去给范国宾的老婆送药,中午就被抓了,范国宾的老婆也死了,据法医鉴定,她是喝了彩儿熬的汤药,身体出现了不适致死的!”施总一边说,我听着她牙齿都在打颤。
这话从施总口中说出来,便由不得我不信了,可我还是很费解地问:“怎么可能呢?阿珍嫂都喝了一年药了,从来没出现过什么状况;怎么突然就这样了?这不可能的,一定还有别的原因!”
施总顿了一下,便回复我说:“具体的情况我也不了解,但法医那边确实做了鉴定,就是喝药致死的;说现在唯一的可能,就是用药量过大,致使她的身体承受不住,而出现了恶性反应才死的!”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如果放在刚开始的时候,阿珍嫂脾虚体弱,用药量过大,可能会出现潜在的危险;可如今她的身体,明明被我调理的很好,跟正常人几乎无异,加大一倍的药量,完全没有任何问题;而且这是婆婆亲自听诊后,开出的方子,又怎么可能会出现意外呢?
“总之您先回来吧,这方面的事情,我一窍不通,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通过咱东商集团的关系,让彩儿在里面少受罪,她现在已经被带走了,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施总依旧牙齿打着颤,语气里带着惊慌和无助道。
“好,我明白了,我这就回去;施总,一定要稳住大局,还有,一定要确保彩儿平安啊!”一边说,我额头的青筋都鼓起来了。
“好,你赶紧的,到了机场以后给我打电话,我亲自过去接你,同时还有些事情要嘱咐你。”说完,施总就把电话挂了。
可我当时整个人都头晕目眩,感觉连呼吸都没法继续了!如果换做其它任何打击,我都可以承受,生意没了可以重来,钱没了可以再赚;但不能牵扯到彩儿的安危,她就是我的命,我陈默活下去的希望,她不能出事的,不能的!
收起电话后,我直接从桌子上方跳出去,疯了一般就冲到台上,一把揪住云澜的胳膊问:“告诉我,这是不是你们云家的阴谋?是不是你陷害了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