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太太自打落水之后,一直“病”的连门都出不了,不知道香铺被砸,她这“病”会不会好。
褚风办事,那是没话说。
查证铺子是三太太的陪嫁无疑,当天夜里,就带人把铺子洗劫了一空,钱不多,只有三千两,但有总比没有好,天寒地冻的出来
执行任务,当辛苦费也好。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铺子看着完好无损,第二天住在后院的小厮和管事的起来开门做生意,结果手一碰到铺子门,整间铺子
轰然倒塌。
天上还在飘着雪,天又刚亮,路上没什么行人,不然铺子倒塌的灰都能将过路人给埋了。
小厮只是轻轻一推,整间铺子就塌了,就仿佛人还在做梦似的,如果没有吓尿裤子的话,真的就当还没有睡醒了。
惊叫声,传的很远,附近铺子的伙计都过来看热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甚至有过来请教是怎么拆铺子的,速度这么快,倒杯茶的工夫,铺子就拆好了,而且拆的特别好,一块瓦都没有摔到街上,阻碍
行人……
香铺出了这么大的事,管事的和小厮可承担不起,急匆匆来王府禀告三太太。
然后,三太太一起来,丫鬟火急火燎的把消息告诉她,三太太听懵了,以为自己听错了,“方才说什么,小伙计把我的香铺推倒
了?”
丫鬟连连点头。
三太太两眼一翻,“一点都不好笑。”
这些天,她闷在屋子里,脾气不大好,丫鬟们为了哄她高兴,就会搜肠刮肚说笑话给她听,逗乐她,可一大清早就和她说这么冷
的笑话,是想活活冻死她呢,她要养了这么厉害的小伙计,她至于窝在屋子里,连门都不敢出吗?
要是真有,大半夜的偷偷潜进长晖院,轻轻一推,岂不将老王妃活埋了?
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啊。
三太太没把丫鬟的话放在心上,丫鬟心急道,“太太,奴婢没和您开玩笑,香铺真的塌了,一大清早,管事的就一身灰尘的来了
王府,将这事禀告您知道。”
三太太拧眉,“一个小伙计能将我的铺子推到,可能吗?”
丫鬟哑然,她也觉得不可能,就是王爷和世子爷武功之高,他们也难做到啊,可管事的是这么说的,信誓旦旦,由不得她不信啊
。
反正丫鬟怎么说,三太太就是不信,休想骗她出门,她死都不出院子。
三太太不信,她身边最信任的丫鬟和管事妈妈的信了几分,道,“要不,奴婢去看看吧。”
三太太点头道,“也好,你去一趟吧。”
管事妈妈亲自去看香铺,一条街上就数香铺前最热闹,繁华街道上一间倒塌的铺子,实在是有碍观瞻。
管事妈妈的看了一眼,就火急火燎的回了王府。
三太太不信香铺管事的禀告,可连管事妈妈都这么告诉她了,她还能不信吗?
“真的是小伙计推到铺子的?”三太太眸光冷凝。
管事妈妈则道,“香铺的伙计是怎么说的,但那小伙计说他只是和往常一样推开门,都没有用力气……。”
三太太气的咬牙切齿。
管事妈妈禀告另外一件事,道,“方才奴婢回来,遇到了长晖院的丫鬟,她告诉奴婢,昨儿世子妃怀了身孕,请太医进府,将香
炉撤了,陈妈妈派人去找钱妈妈问话,钱妈妈出府给老王妃采买熏香,摔死了。”
管事妈妈觉得香铺被烧绝对和这事有关。
再说的直白一点,就是世子爷和世子妃在报复她们。
三太太气的摔茶盏,一口银牙咬的死死的,“她将我害的这么惨,还不够吗?!”
再说明澜,吃着早饭,丫鬟将香铺发生的事禀告她和楚离知道。
明澜听的一愣一愣的,望着楚离道,“你的暗卫这么厉害?”
楚离道,“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别说他,就是他和王爷联手都做不到把房屋震碎到风吹雪打不倒,轻轻一推房子就倒的地步。
他决定把褚风找来问问是怎么办到的。
不过,褚风不在,进来回话的是另外一暗卫,他道,“爷,褚风在训练,他说再不努力,就没有用武之地了。”
“怎么回事?”楚离拧眉。
暗卫回道,“昨晚我们出发的时候,玉阙不知道从哪里溜达回来,就和我们一起去了,我们点火把的工夫,玉阙已经把铺子给折
腾成豆腐渣了……。”
眼睁睁的看着玉阙把偌大一间铺子当成豆腐块似的来回切,那种震撼,暗卫这会儿还没有回过神来。